有的。”
林北辞“哦!”,又开心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像我哥哥那样怪我吃得多呢。”林北辞眨着眼睛,少年人的脸上是好毫不虚伪做作的真心实意。
他夸钟溪:“哥你可真好啊。”
钟溪无奈:“我告诉过你了,不是所有人都叫‘哥’,你哥是怎么教你的?”
林北辞如实说:“他让我叫他哥。”
他就误以为外面世界的所有人都叫“哥”。
钟溪:“……”
钟溪正要说话,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喵叫。
他愣了一下,这才将视线移到林北辞那熟悉的衣服上。
小奶猫趴在林北辞口袋里,只留一个小脑袋和两个小肉垫搭在口袋沿上,大概是刚才林北辞跑得太欢快,小奶猫被颠得有些难受,整只猫都蔫哒哒的。
林北辞一停下,小奶猫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呱”的一声吐了出来。
林北辞:“……”
钟溪:“……”
林北辞一脚踏空,骤然清醒。
噩梦清晰得仿佛就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但是随着他的清醒那些记忆在飞快的消散、忘却,林北辞一愣,突然挣扎着爬起来,随手找到一张纸和笔,抖着手在上面拼命写着他梦中的场景。
不能忘,哪怕是梦也不能忘。
第二天一早,林北辞被褚辛的敲门声叫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一会盹,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昨天半梦半醒之间记下的梦,连忙在床上床下找那张纸。
很快,他翻到了那张皱巴巴的纸,皱着眉看了看那上面的字,突然愣了一下。
那张纸大概A4这么大,上面歪歪扭扭写满了同样的两个字——钟溪。
林北辞拧着眉头仔细辨认那些字,写第一排字的时候那些梦中的记忆应该比较清楚,还有几个歪歪扭扭让人辨别不出来的其他的字。
他仔细辨认了半天,像是破解摩斯密码似的,终于认清楚了那些字的意思。
“喵吐了,要……要给钟溪洗衣服,洗衣机设置二十六分钟,不要脱水……”
剩下的便是密密麻麻的两个字,钟溪。
林北辞:“???”
他开始怀疑这张纸上的字根本不是他写的。
褚辛见他还没起床,又过来催:“还没起?”
林北辞连忙把纸团了团塞到枕头底下,换了衣服出去了。
今天也没什么事可干,林北辞想了想,打算去看看郁雪松。
郁雪松已经成年到了发情期,第一次成熟发情便用抑制剂强制压下去,对身体还是避免不了的损害,郁南担心他,就让他在医院多住几天。
林北辞捧着褚辛强行塞给他的果篮过去的时候,郁雪松正在垂着眸子安安静静地喝粥。
仅仅只是一晚上,他好像消瘦了许多,宽大的病服罩在他身上显得空落落的,脸色全是病态的苍白,看着有种孱弱的美艳。
不愧是主角,即使这样还是很迷人。
林北辞没敲门,直接进来了。
郁雪松听到推门声,还以为又是郁南派来的心理医生,有些冷漠地一抬头,正对上林北辞漫不经心的眼神。
郁雪松愣了一下,才慢半拍地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将喝了没几口的粥放下,朝着林北辞一笑:“你来啦?”
林北辞随意“嗯”了一声,将插了一朵小花儿的果篮随意递给他:“给你的。”
整个宽大的病房中全都是朋友送来的礼物,郁雪松连打开的**都没有,让管家都堆在角落里,但是林北辞随手送的一个果篮他却珍惜得要命,接过来放在腿上,一直死气沉沉的眼神终于有了些光亮。
林北辞不太喜欢医院里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从进来后眉头就一直皱着,看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走。
郁雪松不想他离开,忙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嘶哑着声音带着歉意问他:“你昨天有受伤吗?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把你牵扯进来的。”
“没事。”林北辞满不在乎地摆手,视线落在郁雪松脖子上十分明显的於痕,眉头一皱,然后很快松开了,他拍了拍郁雪松的肩膀,说,“别生气。”
郁雪松一愣,茫然看他,生气?生什么气?
林北辞将自己的手抬起来,比了个秀肌肉的动作,让郁雪松看:“可别生气,他掐了你,我也把他掐了,反正他的脖子十天半个月可别想好起来了,看我这手,力道用得很大的,差点就把他的鸭脖扭下来了。”
郁雪松怔怔看着他,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是才刚笑两声,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令人心疼。
林北辞一脸懵逼,更加认定了Omega就是水做的,一烧就成开水,咕嘟嘟,咕嘟嘟的,可烦了。
郁雪松又哭又笑了一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将眼泪擦掉,他声音沙哑:“谢谢你。”
林北辞:“谢谢我掐他?”
郁雪松彻底忍不住了,哈哈笑了出声。
林北辞对郁雪松来说,就像是一缕刺眼灼灼的阳光,将昨天的阴霾全都照得消散。
郁雪松突然张开手抱住了林北辞的腰,将脸贴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