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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好处,小人都是为了齐家着想,这两件事都放出去了,全城百姓都知道,如今路面已经开始铺路,学堂也在打地基了,现在说搞了,你让全城人怎么看齐府,怎么看夫人?你想夫人背上个言而无信的骂名吗?”

“你给老子闭嘴,没捞好处,你会这么积极?”许万宏根本不信,扭头对许殊说,“妹子,我早跟你说过,外人都不可信,只有自家人才可信,他这分明是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给你出这种馊主意,当真不是花他的钱,他不心疼。你听哥的,将他交到官府,哥给你介绍一个信得过的新管家来!”

“然后好将齐家给掏空吗?”许殊笑盈盈地接了话,但话却不是那么动听,“你们不必往齐管家头上扣帽子,修路建学堂都是我的意思,齐管家不过是按照我的吩咐行事罢了!今日你们来的目的咱们大家都清楚,但我只有一个答案,不可能,这路修定了,学堂也一定会建,齐家的事不容外人插手,你们以后不要来了。”

许万宏从未想过妹妹会这么跟他说话,他恼了,食指隔空指着许殊的鼻子:“老四,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我可是你哥,你吃熊心豹子胆了?还外人?你是不是忘记你姓什么了?”

杨氏看出了许殊与往日的不同,连忙拽了一下丈夫,打了个圆场:“四妹,你哥也是太着急了,怕你被人骗了才这么冲动的。他说的话虽然不是很中听,可到底是为你好。你们可是亲兄妹,你不能信旁人的话,与自家亲兄弟产生了隔阂啊,咱们可都是自己人,哪有不相信自己亲哥,相信外人的呢……”

许殊不耐烦听她这些,打断了她:“你们不必说了,咱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们是来要钱的。可齐家不是你们的钱庄,想要钱就来拿,没这个道理,过去我已经补贴过你们不少,仁至义尽了。许万宏几十岁的人了,你儿子也成年了,没钱靠自己的双手去挣,没道理三天两头到出嫁的妹妹家去打秋风,撒泼打滚要钱!”

这话说得许万宏很没面子,他可是同辈唯一的男丁,众星捧月的存在,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当即不干了:“许殊,你再说一遍!你还当不当我是大哥?我告诉你,没娘家支持的女人可怜得很,被婆家欺负了也没人给你撑腰,你可是想清楚了!”

许殊好笑地看着他:“我这几年,每年都在你身上花的银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这些钱,够买多少忠心耿耿的仆人,够请多少镖师护卫了,我有钱怕没人给我撑腰?还是你一个人能打得过几十个壮年男人?”

笑话,这种窝囊废,窝里横的东西,指望他撑腰?那她是得有多傻啊!

“你……你……”许万宏没想到不过一个多月不见,许殊竟变得这么难搞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说话还特别扎人,“你可别后悔!”

许殊比了个请的手势:“放心,我后悔也不会找你。你要钱没有,要人嘛,一副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体打得过谁?”

“四妹,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呢?我们一听说你被骗了,就赶紧回来劝你,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此对我们,你怎么能这样?”看硬的不行,杨氏又使出软的。

可惜许殊还是不吃她这一套:“我绝不会后悔,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你们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走?走了就没钱,那他们岂不是白来了?两口子脸上青红交加,怎么也不肯放弃了许殊这棵摇钱树,愣是坐着不动。

让许殊看得叹为观止,这两口子可真够不要脸的,刚才还硬气地说要她好看,结果呢?现在都赶他们了,又赖着不走。

她侧头看向齐管家:“明日你去人牙子那里买几个得力的回来看门,门房那里多安排一些人,不要让阿猫阿狗都闯进咱们府上了。”

这哪是门房不给力啊,还不是大家顾忌着许万宏是舅老爷,夫人一直比较向着娘家,大家不敢真拦罢了。

不过有夫人今天这番话,他们以后可以下死手了。齐管家连忙说道:“是,夫人!”

许万宏两口子明明听出了许殊在含沙射影说他们,却愣是装作没听见,还是不走。

许殊没见过这样的,难怪寇正元对他们极有意见,没少拿这两人奚落丈母娘,说他极品占齐家便宜,齐夫人的娘家更甚。更恶心的是,这个许万宏现在对寇正元极为看不起,没少在许殊面前说他的坏话,还几次说要将他赶走,把杨氏的侄儿招赘给齐晶晶,可等寇正元发达了,他又舔着脸上去讨好对方,简直将自己妹妹的脸往地上踩,就是为了讨好寇正元。这是个比寇正元还恶心的小人。

如此没有骨头的东西,许殊也不跟他们客气了,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齐管家,叫几个家丁来,将许老爷和许夫人请出去!”连舅老爷也不叫了。

瞧许殊竟然要来硬的,许万宏慌了:“许殊,你敢,我可是你亲哥,你这么对我,许氏家族以后都容不下你!”

许殊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哦,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