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下来呵斥道。
“罐子你冷静一点,白大夫只是说明了病情,你若是不信大可带锦时去见太医,没必要如此对着一个老人家威严悚呵!”
罐子闻言虽心中不服气,但也是松开了手,回过头来望向温宁的眸子里带着丝丝怨气。
“锦时是我心仪之人,我定会带她去见太医,就不劳贤王妃操心了!”
说着罐子就要往偏殿走,而温宁显然被他这一番话给气到了,厉声呵斥道。
“如今你想起来锦时是你心仪的女子了!那是谁让她这几日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是谁看着她日渐消瘦却视若无睹!”
“我告诉你,这世上并非只有你一人在乎锦时,锦时的病情我早就有所了解,只不过当时情况未曾像这般严峻!”
温宁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眸光坚定又闪着泪花。
罐子满心底的愤怒,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散掉。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去怪王妃呢?分明是他没有好好珍惜锦时不是吗?
分明是他耍小孩子脾气,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让锦时跟他服个软低个头,才肯罢休不是吗?
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