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俗话又说,不听老人言,开心好几年。
即使一个再笨拙的人,他随着年龄的增长,经验也会随之增长。
人老了之后就有经验,有经验之后就愿意去教训别人。
即使他混的再不好,他也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当一只玻璃杯中装满果汁的时候,人们会说“这是果汁”。
当改装花生油的时候,人们会说“这是花生油”。
只有当杯子空置时,人们才看到杯子,说“这是一只杯子”。
可惜啊,杯子就是杯子,无论你装成什么东西,你只是一只杯子而已。
所谓的智者,其实只是长者而已。
年龄大了叫长者,聪明的人才是智者。
智者是不分年纪大小的。
“其实,生活在这宁静的小乡村,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王大林笑了笑。
“你们这一代难道还想跟我们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胡烈烈不屑地说道。
“如果人人都选择走出去,那将来的某一天,农村的这些老人该何去何从?”朱双双反驳道。
“难不成,你们家长含辛茹苦的供你们上大学,花钱费力不说,到最后转过头来跟我们一样去种地?”胡烈烈嘟囔道。
王大林不置可否,面对胡烈烈的质疑,其实他也无从接受。
与其说回来建设假象,还不如说自己在外边混不下去。
王大林与朱双双不同,朱双双是来担任职位的,她是东莎村的第一书记,她有官职,而且在这个年纪,还有学历,说不定哪天就被调到上面去了。
同样,他与许心馨也比不了,人家是职业法医,而且身后背景有的是关系。
而王大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农民的孩子。
他想离开这里去城市打拼,但同样受限于没有条件背景,而且正在犹豫不绝的时候,巡河队的工作的确打动了他。
一个月三百多块钱,足以让他选择留在这里。
出去之后,想找一份每个月三百块,而且如此轻松的工作,绝对不可能。
你在什么位置,就要做出什么选择。
不能顾此失彼,同样也不能瞻前顾后。
一棵花儿的幸福,其实只是一堆牛粪。
可惜,很多花儿追求着花瓶里争宠的生活,等到花儿凋零被扔进垃圾桶时,才恍然想起了曾经的牛粪。
花瓶固然好看,同样也令人眼花缭乱,但时光总是短暂的。
如同灯红酒绿的城市,你经历过繁华的荣耀,必然要经受落寞时的孤寂,还有沧桑的风霜。
从风雨到阳光,从日出到日落,从花儿生根发芽到含苞欲放的那些日子里,牛粪一直默默无闻地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换取花儿所需要的养份。
既然选择了一份工作,就要满足于自己的现状。
否则,你会因为生存而陷入苦恼,你会因为不满足而变得失落。
同样,当我们心中装满成见、财富、权势的时候,就已经不是自己了。
人往往热衷拥有很多,却往往难以真正的拥有自己。
既然在一个岗位上,就要抚平内心的创伤与不满,让自己变得快乐一些。
不管在什么位置上,你都会不满足。
你可能觉得别人过得好,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同样也会觉得另一个人过得更好。
不满足才是生活的本质。
生存的残酷在于,一定要变成一种不像自己的人,变成虚伪的人。
如果有人问你的人生有什么追求?
你的本心会回答金钱和美女。
可是,经过现实残酷的生活洗礼之后,你会改囗说:事业与爱情。
聊着聊着,时间总会过的转瞬即逝。
很快,他们就到了对岸。
不过,离着古墓的位置大约有三百米左右。
前面都成了军事禁区,任何人都进不去。
整个古墓,还有一个警卫连在镇守,在没有特殊通行证的情况下,谁都不能窥视。
“老弟,你是继续巡河还是下船?”胡烈烈笑着问道。
“那个......”王大林有些尴尬。
“老弟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刘细打趣儿道。
“老弟还年轻,能跟你似的半条腿都埋进沙子里了。”洪塔山一声冷哼。
王大林看了一眼许心馨和朱双双,随即无奈地说道:“我还是下船吧,不过你们待会儿可得来接我啊!”
“老弟,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胡烈烈当即朗声笑道:“我们绝对不能来,否则就是坏了你的好事啊!”
“胡大哥,你就别胡咧咧了。”王大林无奈地说道:“就算我想,也得人家愿意啊!”
“得嘞老弟,待会你喊我们就好了。”胡烈烈笑了笑。
随即,三人再次开到河对岸去了。
他们一分一毫都不敢松懈,生怕有人不要命的下水看看。
生活在大江大河的百姓,几乎都有水性。
他们可能怕天怕地,但绝不怕水。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