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人呀(1)加更(这代人呀(1)热!太热了...)(3 / 6)

果瞧见俩孩子玩的不知道有多好,也就退出去不管了。她甚至都觉得,她跟来都是多余,这姑娘不知道有多省心。

房间这么一布置,立马就变的简朴又清雅。

中间里是厅,一水的黑漆家具。茶具都换了外面最常见的。

东边是卧房,西边是书房带四爷的工具房。

两个角房,一边留着放东西,顺带给大嬷嬷和小桃住。一边被林雨桐给改成了茶房。四爷早又预备,叫小刀偷着买了许多个外面砌的红泥小炉子,这会子把炉子固定好用转封起来,就成了大灶了。案板菜墩子锅碗瓢盆的都能从倒座房里给找出来,这就是随时都能开火的呀!

可没米一样做不成呀?

小桃兴奋的很,跑进来就道:“倒座房里还有一笼子鸽子,之前还当姑爷养着的玩的……还想着是姑爷怕鸽子冻着给放屋里了,现在想,怕不是玩的,那是买来吃的!”

四爷就说小桃:“果然机灵!”

行!中午肯定来不及了,晚上吧,咱们晚上喝鸽子汤。

中午肯定没法凑一块吃饭了,雪大,都是各院的下人去厨房拎的。好家伙,两大碗肉臊子汤面两个油饼,再加一碟子酱瓜子就是午饭了。

怪不得四爷一直瘦骨嶙峋的,抱着都硌得慌,感情就是吃不顺口给饿的呀。

那还顾虑啥,鸽子笼子呢,拿来!

然后王氏才吃了饭,从外面窗台上拿了冻柿子给泡水里,就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再加上一点点血腥味。

她使劲闻了闻,是血腥味没错。在娘家的时候,每年冬天,几乎是天天的,她都跟着自家娘在厨房杀野兔呢。这味儿她熟悉。

大嬷嬷瞧着自家姑娘干这个,她也没法说,毕竟,据说这姑娘是咬死过人的,不怕见血。但是杀鸽子不是这个杀法,因为鸽子血是大补,一般这鸽子应该是闷死,把血留在体内,哪有专门放血的?

林雨桐放血有放血的道理,“这个我要单独做个血豆腐!”

楚氏半下午上大奶奶这边来,也想着要不要叫上这个大嫂,上四房看看去。结果才一转过来,就闻见炖汤的香味了。她先上王氏这里,王氏这边只一个丫头,不知道上哪去了,她走到屋门口了才搭声,“大嫂,我来了!”

王氏赶紧叫进来,还不等下炕呢,楚氏就进来了。

这边是个大开间,没那么细致的还专门隔开。一脚踏进屋门,整个屋子就一览无余。王氏正坐在临窗的炕上,正要下来。

“大嫂,不用下来了,怪冷的!”楚氏都没脱斗篷,只把衣服上的雪抖了抖,然后看炕下面的炭盆,“这么大的屋子,就这一个炭盆呀?”然后又看炕上的针线簸箩,“这是正给大哥做鞋呢?”

“他们啥也不费,就费鞋。我进门到现在两月不到,都穿了三双鞋了。紧赶慢赶的,赶不上他抛费。”王氏哈着手,摸了摸茶壶,“茶凉了,等等,我喊小丫。”

小丫是王氏从西北带来的丫头,进来的时候袖子上还沾着柴草,显然这是烧炕去了。

楚氏瞧那手脏兮兮的,忙道:“别折腾了,大冷天的,我不渴!”

王氏又把泡的冻柿子拿给楚氏,“你尝尝这个。”

你这屋冷的跟冰窖似得,我再吃一泡冰水,作病呢吧!

楚氏推了推:“才吃了来的!”她说着就又打量了一遍,“大嫂,你这屋也太冷了。咱们娘儿们经常在屋里呆着,你说你不弄暖和些,这日子咋过呀?”

“悖∥沂窍肮吡恕!蓖跏喜灰晕意,“咱家这日子也不轻省。大爷之前跟我说了,家里拉下饥荒了,怕是得俭省着过几年,才能把饥荒给填上。这里大手脚的花点,那里大手脚的再花点,啥时候能还上呀?不冷就行,暖和不暖和的,不打紧。”

这不是犯傻吗?

但楚氏没法说这个话,朝隔壁指了指,“我闻见炖肉呢,那边开火了?”

王氏使劲闻了闻,“我这鼻子不好,香的臭的都闻不出来。哪里还分的出来炖肉不炖肉的。”

楚氏看了王氏一眼,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只得问道,“我过来就是问问大嫂,这四弟妹初来乍到的,咱要不要去看看?”

“我听着四弟还在院子里呢,没出去。”王氏就道,“咱们这一去,叫四弟呆都没法呆了。要不,等啥时候四弟不在院子里了,我叫小丫去请你和三弟妹,咱一块去找四弟妹聊聊?”

也是!这院子都逼仄,是不大方便。

楚氏又说了几句闲话,这屋里呆着冻脚了,她也坐不住,起身告辞了。这会子出去,外面的肉汤味儿更浓了。这要不是另外开火了才奇怪了。

她回去就琢磨自家也自己开火的事,说实在的,她也吃不惯这个饭食。每日里要不是有偷摸买来的点心,她都得挨饿。

不过,这得等等,等等再看。看婆婆知道老四家自己开火,是个啥态度再说。

结果晚上的时候,就有丫头提了一个砂锅过来,里面一只鸽子和一砂锅的汤,人家丫头是这么说的,“我们奶奶给老太太做鸽子血豆腐,放了血的鸽子虽不能大补,但吃起来滋味却也不错。在砂锅里炖了,一房能分一只。”

这鸽子倒成了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