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估计就是个失去用处的解药。
怕不是被用过之后弃如敝履?
薄时衍抿直了唇线,他不允许如此。
湘巧湘宜得以入内伺候,进来帮忙收拾着,才发现是她们想岔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呢?
她们丝毫不敢乱看,绷紧了面上神色,可能……陛下不是太快了,他压根就不行?
京城中一直流传的小道消息,结合今日他的行为,不无可能。
哪有男子看着鲜嫩的大美人不咽下去的?
呈进来的饭食以鲜香为主,处于各种考量,厨房那边没有准备油辣之物。
两盅鹿筋汤并几道爽口小食,不得陆妤宝青睐,反倒是那白蟹小馄饨让她多吃了几口。
小半碗下肚,她迷蒙着一双眼,小小的打个呵欠,累了,想休息。
薄时衍没忍住,抬手一掐她软糯的脸颊,“方才……圆圆是做梦了么?”
“没、没有哦。”陆妤宝别开眼,选择了说谎。
更衣的时候她留意过了,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也未感知到不对劲。
所以大概率她真的只是做梦了,梦见和这个男人颠鸾倒凤。
她倒不是害羞,只是觉得说出口有点丢人。
小娘子的脸面丢不得呢。
********
薄时衍在梨霄殿待了大半个下午,用过晚膳才离去。
当天的游园宴席,发生了不大不小一件事。
柳家嫡女落水了,众目睽睽之下,太多人看见了,一时引为盛谈。
好在立即有会水的婆子下去搭救,没有发生什么被迫委身侍卫的事情来。
赏菊秋宴最终以柳琼君丢人一场而收尾,除了薄时衍和付氏几人,都不知道她暗中的小伎俩。
陆妤宝的名字彻底隐身,无人提及,更加没人听说迷花靥的存在。
付氏派人送柳琼君出宫去,还以德容夫人的名义,赐下一柄绿玉戒尺。
多余的话也没说,足够敲打这个心思不纯的小姑娘了。
下次再敢害人,只会牵连她全家数十口。
做人还是安分点好。
上朝的时辰早,薄时衍下朝后,日头还没升到树梢。
他直接步伐一转,朝着梨霄殿过来了。
此刻陆妤宝尚未醒来,湘巧湘宜两人得了吩咐,不准进去惊扰主子难得的懒觉。
殊不知,陆妤宝又是挣扎在梦里。
昨天下午才梦到过,大抵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可是到了夜间入睡,旖旎梦境再次缠了上来。
里头还更换了地点,依旧是她和薄时衍……
湘巧湘宜轻手轻脚守在侧间里,眼睁睁看着她们的陛下,一头钻进小姑娘的闺房。
经过昨日,这道门现在是形同虚设了。
没多久,内室隐约传来小娘子娇气的哼哼唧唧。
陆妤宝还在做梦呢,被人强行打扰,小脸上写满了开心。
“你是在与我撒娇么?”薄时衍一挑眉。
“我才没有,”陆妤宝不想看见他,方才在梦里不断冒犯她的家伙,此刻面无表情杵在她跟前,“陛下,你来做什么?”
来得太勤快,她就做梦了,所以都怪他。
某些画面对她造成的冲击有点大,因为薄时衍展现给她的神情,感觉……
圆圆的小脑袋瓜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汇去描述他,就……很i色i气。
“来探望你。”薄时衍见她精神萎靡,取出特意带来的一个小药盒。
是紫檀木小物件,金箔镶嵌底部,磨砂暗哑的光泽,不显张扬。
里面还卧着一个小药瓶,鹅形的金银器,可爱又小巧。
薄时衍拿起它,捏着那金色脖颈,道:“你的良药可以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陆妤宝一眼被它肥嘟嘟的造型给吸引了,“是大胖鹅。”
给它编织穗子,就能悬挂在荷包上面了。
她戳了戳小金鹅,嘟嘴问道:“送给我的么?”
“嗯,”薄时衍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顺道谈谈皇后一事。”
陆妤宝抬起乌黑的眼眸瞅着他:“我不要。”
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没抽动。
她早就想出宫去见识京城的繁华景致,可惜来者是客,不好要求太多。
那层层把守的宫门,又不是为她一人开的。
现在得等着爹爹处理好事情回来,带她出去玩玩,然后一路游历回家。
陆妤宝想着在宫里的时日没多少了,才耐着性子待下来。
她没有正经学过严苛的规矩,受不了约束,再说,也不认为自己能做皇后。
哪怕自幼生长在乡野,对皇宫高门里的事情知之甚少,却不是没有常识。
这个不相匹配的位置,明摆着吃力不讨好。
薄时衍对她的反应不觉意外,早就料到了。
他捏着她的小手,道:“朕稍坐一会儿就走,你且先休息一日,明天带你上街看戏法。”
这人忽然抛出这么大的诱i惑,陆妤宝颇为意外,“真的么?”
她的表情瞬间便跃跃欲试,薄时衍点头道:“皇宫不过是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