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嗯,叫谢虚的那个人,功夫的确很好。”
像是怕义父误会般,戮念念想了想又道:“只是这南竹馆里,也只有他一人的武功能上台面。”
秋池水:“……”
这话,太嚣张了。
但他却不敢反驳,毕竟在戮教主眼前,恐怕这天下大多数人的功夫就是“上不了台面”。
再说回来,秋池水听见谢虚的名字,便是心中一跳,竟隐约猜到血鹿堂主是冲着他来的了。秋池水觉得谢虚明明是很乖的性子,怎么每天不动都能生出这么多事来。
哪怕顶着压迫,秋池水还是喉结微滚,强自镇定道:“好生不巧,馆中这个不省心的正生着病,不宜见客。”
戮教主还未吱声,戮念念倒是先开口问了。眉心微蹙,看上去竟有些烦躁般:“是生了病,还是受了伤?”
先前戮念念眼见着谢虚身陷危局,虽抱着要试探深浅的想法,袖手旁观着,却没想真正让谢虚送了命。
偏偏义父出事,他在那时赶去关外,只留方左方右打探消息看住南竹馆……可底下负责情报方面的探子潜不进南竹馆便罢,连消息都打探不出来,只知收了许多草药送去了馆中,车马辙痕颇深。
某种猜测令戮念念尤其暴躁。
所以当情报递来南竹馆里新出了位谢虚公子时,他第一时间……竟是觉得有些庆幸。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到了该说早安的时候,新的一天,从短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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