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班级竞选,索性就在后门偷听,瞧瞧共和国花朵们。
班中,陈栋柯见黎银曼下台,他环顾一圈,询问道:“还有人要竞选吗?如果没有话,我们就开始投票?”
四下无声中,楚弄影站起身来,坦然地往台上走,引来周围人侧目。云破同样惊讶不已,完全摸不准她要做什么。焚狼则叫道:“你现在努力也太晚了吧!?”
班长竞选可不是单靠演讲就行,黎银曼前期可花不少心力积攒人脉,否则哪能换来投票?
蓝精灵同样面色发懵:[格格巫,你今天是要正向充分?努力一把?]它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莫非她怕云破伤心,所以决定进行竞选?
班主任陈栋柯以为楚弄影要竞选,还专门下台让位给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拿稿。他奇怪道:“你是要竞选吗?”
楚弄影没有回答他,她在讲台前站稳,第一句话便阐明立场,面无表情道:“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我对竞选班长,没有任何兴趣。”
陈栋柯:“???”那你是跑上来干什么?
“因为在我看来,这个班里充斥混沌、迷茫而愚昧散兵,所有人沉沦于懒散颓丧集体之中,毫无廉耻和上进心。”楚弄影居高临下地望着台下人,毫不留情地开口。
台下,黎银曼当即皱眉,出言反驳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自己格格不入,没必要否定整个班级!”
楚弄影看她迫不及待在众人前刷好感,立刻露出嘲弄笑容,轻蔑道:“小朋友,你要搞清楚一点,不是我格格不入,而是我不屑于融入你们。”
黎银曼最看不惯杠精欠揍嘴脸,怒不可遏道:“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她分明是被所有人排斥,居然还有脸说不屑于融入?
楚弄影悠然地走下台,有种信步闲游懒散感,慢条斯理道:“你们沉醉在掌声与鲜花之中,忽略外在所有问题。预备班收取高昂学费,换来差劲至极食宿和水到不行课程,你们对此熟视无睹,而且自然而然地保持沉默。你们在心里想,反正其他人也没有意见,那自己也不要出头?”
“你们藏匿在虚无缥缈集体之中,就可以假装自己很努力,左右在教室里坐了一天,不管听到东西有没有吸收,总归有自欺欺人借口?你们听信部分人谗言,以为这里就是结识权贵人脉交际场,对自己停滞不前心安理得。殊不知人家爹是共和国统帅,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楚弄影干脆走到黎银曼身边,她拍拍愤怒不定黎银曼,又拍拍黎银曼面色惨白同桌,随即轻巧地笑问同桌:“你爹是统帅朋友吗?还是共和国高层?”
同桌:“都、都不是……”
楚弄影佯装遗憾地叹气:“那真是非常可惜,我看你能力值,应该只能在预备班做大小姐跟班,很快就会被抛弃吧?”
同桌脸色青白交加,她当然知道自己能力值离学院水平还有差距,此时自然难以反驳。
黎银曼勃然地起身,高声道:“楚弄影,你够了!陈老师,您不该阻止这一切吗?”
陈栋柯居然全程安静旁听,任由楚弄影在班里胡言乱语!
陈栋柯面色沉稳,镇定地解释:“这是她演讲环节,我们要尊重每位同学。”
黎银曼本以为他跟楚弄影不和,哪想到对方突然反水,气愤道:“这才不是演讲!”
在黎银曼心中,演讲是极为庄重严肃事情,是对所有市民传递正能量与承诺,就像她父亲每回做得那样。她绝不接受楚弄影嘲弄和侮辱之词被视为演讲!
楚弄影对黎银曼话充耳不闻,她在班中自在地溜达一圈,又重新回到讲台上,懒洋洋地倚着桌子:“你们现在是不是很愤怒,被狠狠戳中痛脚?好喝鸡汤谁不会熬,那东西我一天能写几公斤,有本事你上战场对着堕神演讲?不过是一帮温室里花朵,从未经历过风吹雨打,还有脸向我求取同理心?”
“你们现在充满怒火眼神倒是挺像样,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多些斗志。”楚弄影环视一圈班中人怒容,她又欠扁地叉腰,“我只会尊重平等战士,无暇顾及路边野草。你们大可以安逸地活下去,最后看着我考入学院就好。”
“顺便一提,我跟各位有所不同,是被人用钱请进这里。因此,我建议你们别轻信班里升学率,误以为混混就能考上学院,现在倒是一切安好,等到退潮时候,才知道谁在裸泳。”楚弄影扬起下巴,看上去趾高气昂。
云破:“……”
他望着雷系猫成功挑起全场仇恨,已经在心里盘算如何用水幕掩护她撤退,这回一挑多真不会被打死吗?班里众人看上去都非常生气?
云破原以为她要出言为自己辩解,让其他人看到她本来面貌,没想到……不过这好像也算杠精本来面貌,以杠治天下。
正当云破琢磨脱身之法时,台上楚弄影却话锋一转,语气沉稳下来。
她收起刚刚轻浮调侃,镇定自然地开口:“我同样相信,班里也有人早就察觉怪象,他们一面沉醉于温室暖风,一面心生出阵阵焦虑。”
众人本来都对她愤怒值达到顶点,不料她却峰回路转,展现出翻书般变脸。班中同学惊疑不定地望着她,不知她又会说些什么。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