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扬:“计划招九人,含一名大厨,除大厨外都招到了。”
楚静姝:“正在和醉仙酒楼、一品香、进源酒肆的人接触,其中一品香的人意向强烈,再过两日便能说服他。”
楚宥行:“招工二十三人,商定给出月钱总共四十两。接触六人,请吃饭、送礼共用五百六十两。”
楚宥齐将他们所说得都记下,“招大厨是难点,我这儿的事已经处理差不多了,二哥,后续我和你一起。”
楚宥扬颔首,“好。”大厨是真难招,来的人不少,但符合他们对酒楼定位的人,少之又少,还是矮子里拔高个,试吃下来,还是作罢。
又各自制定下一阶段的目标,众人回房歇下。
次日,楚宥齐和楚宥扬一起见厨子、试吃,吃了一个上午,楚宥齐肚子都撑了。
他把前两天试了两天的楚宥珉叫来顶上,楚宥珉一脸菜色,看楚宥齐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幽怨。
堂兄都吃两天了,他才吃半天,楚宥齐歉疚道:“你顶一会儿,我出去消消食就回来替你。”
楚宥珉摆摆手,“去吧。”
楚宥齐抱拳溜了,扶着墙叹气,试吃到后面,他都要分不出好坏了,如果能拥有楚怀星的舌头就好了。
想到怀星,楚宥齐灵光一闪,现成的猫舌头在这儿,他可以去请怀星帮忙!
楚宥齐以拳击掌,他记得楚宥行在酒楼内,楚宥齐喊:“楚宥行,我要去楚怀屿家,你去不去!”
楚宥行从二楼探出上半身,“怀屿家?在哪?”
“宥扬镇下头的临山村,算起来这几日恰好是崀山书院休息,咱们两去见见他。”楚宥齐仰着头道。
“我马上下来。”楚宥行快速走下楼梯,“好了,咱走吧,你怎么知道他家在临山村?”
楚宥齐和他并肩往外走,“上次我独自来有阳镇,遇见怀屿他二姐了,多问了几句。”
楚宥行颔首,径直往镇子外走,楚宥齐暗道憨子,叫住他道:“你慢点,冒昧登门拜访,我们去买点吃用的聊表心意。”
是这个理,楚宥行暗暗记下,两兄弟去打了好酒,买了猪肉、排骨、雪梨,听说怀屿家还有一个四妹妹,年岁尚小,楚宥齐去买了包蜜饯,两人大包小包走出镇子,直奔临山村而去。
上次天黑送怀星回临山村,楚宥齐记了路,知道怎么走,但到了临山村,哪一户是怀屿家,他就不知了。
村口坐着几个大娘,在用不能穿的破衣裳扎鞋底唠嗑,楚宥齐凑上前,“大娘,我们是楚怀屿的同窗,来找他,请问他家在哪儿?”
他生得俊朗,又笑眯眯的很和善。他身旁的楚宥行一身书生气,脆竹似的,一看就是读书人。
大娘们打量他们,指了路,“这条路往最里头走,临近后山的青砖瓦房就是怀屿家。”
“谢谢大娘!”楚宥齐嘴甜道谢,和楚宥行一起朝大娘指路的方向走。
殊不知他们两人走远后,大娘们的唠嗑对象,成了刚问路的两个年轻小伙子。
楚宥齐、楚宥行还未走到最里头,就看见她们说的青砖瓦房,两人加快脚步走过去。
青砖瓦房的院子外,围了很大的院子,立着栅栏。
楚宥齐两人站在外面,楚宥齐提高声音,“怀屿在家吗?!!”
听见声音,一个白白嫩嫩的可爱小姑娘从堂屋探出个脑袋,瞧见是两个陌生人,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怀星走了出来。,
“公子冤枉啊!”余掌柜哭嚎,“老夫……”
楚宥齐没给他辩解的机会,“你去给县太爷哭诉罢。”
话音落下,入镇子时就差人去请的捕快从门外进来,押着余掌柜走出福寿酒楼。
楚静姝手下那五人吓成鹌鹑,这两日放肚子里的心,直接坠入谷底。
楚宥齐没放过他们,招呼捕快将他们也带走。
今日恰好是有阳镇赶集的日子,热闹非凡,福寿酒楼位置极好,余掌柜等人一押出去就遭到围观,捕快得了好处,押着他放慢了步伐,还特意绕路让更多的人看到余掌柜的现状。
“我就说了,福寿酒楼的东家前几日办了那么多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你瞧,这下信了吧。”
“还真是。”
“他是福寿酒楼的老人了吧,东家也是下得去手,啧啧。”
“就问你,换你是东家,你下不下手?”
“那不废话吗!”
“不知这东家是什么人。”
“我听牙行的朋友说,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公子。”
“岂不是想一出是一出?”
“瞧着人挺好的,行事周全,应当不会吧。”
“蛇鼠一窝,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大勺,你这话可太酸了,指不定人小公子能将福寿酒楼起死回生!”
“你信,我可不信。”
“且走着瞧。”看王大勺离开,“呸,整天吹嘘自个手艺多好,也没见他做几个菜,有哪个酒楼要他。”
福寿酒楼余掌柜被押送县衙的消息,当天就传遍有阳镇,福寿酒楼日后要如何经营,除了镇内同行关注外,亦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