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趁势摸进了他怀里,摸到了那一把的红包,她倒也不贪,只取了其中两三个,心头琢磨着不知道是几许银子,这一趟大伯成亲要能把一年的月俸取了那可就日日舒坦了。
又有人撞着大公子,大公子被挤着往小妇人身上一贴,双吉的手便卡在了他怀里。这秋日热气未褪,大家都穿得单薄,两人身子都被挤出了汗,时不时地紧密相贴着,免不得会有些身体反应。
待双吉被挤得脸都贴近大伯胸膛里时,她隐隐感觉着大伯身上有什么东西咯着她肚子。起初还只是一点点,后来越来越明显。
有人猛地一喊:“压到新郎倌啦——”
双吉有些呆,又有些走神,暗道大伯居然在身上藏了东西!
大公子的气息有些不稳,他被身后的众人死死压着,一时挣脱不得。而身前小妇人又被他紧紧贴着,他能感受到胸膛隔着两人距离的一只手,也能看到小妇人齐胸襦裙下被挤出来的白色。
酒精上脑。但他想,不该归究于酒,他本就一直有着的欲念在成亲夜实现时,他是太过兴奋地。
因为兴奋,他放任自己狎薄她。
他知她不明白男人,二弟会一直瞒着她,所以他放心自己地失态来占尽她的便宜。
当他故意将她提起来时,那刹那他真想立即扒了她裤子!
直到有人猛叫时,他所有理智回归,不敢再放肆。
当背后重量逐渐消失前,他将她手抓了出来,她手上还死死不放捏着几个红包。
他不知该恼还是该气,索性从怀里再摸出几个大红包一把塞给她。只见那小妇人呆愣愣地盯着自己手上的红包,片刻后眨巴着眼睛又抬头看着他。
朱唇微启,满面呆滞,恨不能让人狠狠亲吻她红唇!
“好了好了,莫再闹洞房啦——”
两位媒人先后高呼着驱散了人潮。
双吉捏着一堆的红包跑出来。
这些红包长得一样,仅表面瞧不出数额。可她也觉得值了,从大伯胸口里掏出来的手再臭也得有几十两银罢?
于是她乐滋滋地揣着红包跑去角落里拆,自己掏的几个里有最少是十二两的,有一个是六十四两的。已经美得她脸上乐开了花了。
再又拆大伯塞给她的那几个,竟全是一百二十两的!
足足六个!
“发财了——发财了——”
双吉嫁入府中直到人生此刻才体会到小富婆的快乐!
她火急火僚把银票叠在一起,来不及细数,全放进一个红包里然后塞进自己心口里,随后提着裙子往自己院里跑去!要把银钱先存了才心落呢!
尚府宴请宾客时一般旁院都会落锁,锦天院也是一早便落了锁的,有家丁把守着不让客人误闯或又被偷取了财物。
见二夫人回来了,家丁也是机灵地将门打开。双吉人逢喜事精神爽,掏了一把铜板递给了家丁,“今日你当值没出去,我替你带回来了。”
那家丁自是万分开心。
双吉回了屋后正待仔细数银,院里便又有人进来了,一仔细听是她夫君。
尚二公子已安排妥友人,此刻是寻着娇妻脚步前来唤她到前院去吃席了。一推门进屋见桌上一堆银票,也是面露一喜,问道:“我的宝儿今日讨了多少红包?”
双吉喜滋滋地数着,“在数呢!今日我逮着大伯从他怀里抢了不少银钱呢!你快替我一起数!”
于是小夫妻二人一起数,统共竟有八百七十四两银票,再加百纹余铜钱!
尚二公子惊呆了叫道:“天呀!你怎么得到这么多?!”
于是双吉将洞房始末全盘托出,“你是不知道当时我们被挤得哦差点闹出人命了!大伯无法只得随手掏了红包给我,我想他自个儿也没数的!”
“大哥真有钱!”二公子感慨一句,又取乐双吉:“这下你可得是小富婆一个了!”
双吉美滋滋地抽了两百银给丈夫,“本夫人赏你的!”
“谢夫人!”尚二公子赶紧装模作样作揖演戏,逗得双吉哈哈大笑。
闹腾了一阵待把银票全收妥了后,二公子也是紧赶慢赶地催:“赶紧走罢,晚了我们还没位子坐了呢!”
“今日山珍海味可是超级丰盛,那厨子请的还是皇帝陛下派出来的御厨呢!”
“快快快——”
一听吃的,她也慌了,夫妻二人当真是没得半点贵族的矜持,寻常得宛如平民。
实则上哪里需要二公子担忧地,他们的桌席位置早便安排妥当,至多来得晚些菜少食几口。
闹完洞房,大公子又出来与众人敬酒吃席。
而新娘还得守在闺房里等着揭盖头。
双吉一边吃着佳肴,一边小声嘀咕:“这嫂嫂房内也有席面嘛?”她记得自己成亲那会子是有的。
“自然有,和我们吃的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嫂嫂饿了会不会偷吃……”双吉偷笑。
尚二公子仔细着给媳妇挟菜,他自个儿吃得甚少,反倒是把娇妻的碗里给堆满了。
那一桌亲戚便取笑道,“瞧我们临哥儿天生是个宠妻的!”
“你才知道我们临哥儿疼爱妻子呀?这胡京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