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剐了。
看着疯狂冲来的战马,破甲军副将李勇眼里出现了炽热,就跟第九伍看见战功时的那种炽热一样。
“嘭嘭嘭!”
战马毫不客气的撞上了高盾,盾甲上长长的狼牙刺瞬间刺入了燕戎大马的前胸,马儿顿时一阵悲鸣。
然而这只是悲剧的开始,当燕戎骑兵挥砍动着弯刀想要砍向盾后的持盾兵的时候,大盾之后点点寒芒闪过,无数长枪枪尖迅速刺出,,精准的刺在马上的骑兵大腿上,三棱的枪尖在肥厚的大腿肉上开出一个不规则的伤口,鲜血不要钱的狂喷而出。
长枪兵们没有刺骑兵的胸口,因为那里有皮甲护胸,刺进去很费力气,而且还容易被胸骨卡住枪尖,所以他们首选的目标是防护较少的大腿。
一枪下去直没枪尖,一个旋转带出一篷血雨,那不规则的伤口想要止血都万分不易,大部分被扎中的骑兵都是血流干而亡。就算少数能等到军中郎中救治,那伤口也得是一个从军多年的郎中才能缝合的。
大盾挡住了战马的冲势,长枪在噗嗤噗嗤的捅的时候,盾与盾只见伸出了一排排钩镰枪,那雪亮的镰刀勾住战马的马腿迅速的拉回,马儿吃痛顿时往回收退,两下一角力,咔嚓一声一节马腿顿时飞出,马儿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马上的骑兵慌乱的被掀翻余地,他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直钩镰枪又迅速的挂住他的脖颈,然后一拉,那颗惊惧到已经扭曲的脸就随着抛飞的头颅飞向半空,死不瞑目。
骑兵只坚持了半柱香,三百人就只剩下位于马背后方的几十人还活着,其余的连人带马都在盾阵前哀嚎,断手着有之,断腿者有之,每一个倒下的骑兵都血肉模糊,浓重的血腥味在半里地外都能闻到。
侥幸活下来的几十个骑兵迅速拨转马头退出百步外,眼睛里都是惧意,手里的弯刀都在哆嗦,大张的嘴巴久久不能合隆。如果他们有幸在战争中活下来,今天的场面可能会是伴随他们一生的梦魇。
李勇端坐在马上,面无表情,他右手耍啦一声拔出长刀,大喝一声:
“起阵!进!”
“嚯!”
戳在地上的高盾顿时离地而起,露出两条被护腿甲胄包裹着的壮硕的腿,他们一步一步的踏着鲜血向前挺近。
大盾之后的刀斧手迅速的在进入盾阵里哀嚎的骑兵身上补着刀,刀斧入肉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心悸。哀嚎声截然而至,刀斧换个地方再次起落着,带起阵阵血雾。
一炷香以后盾阵就将一地的敌人吞噬,他们越过尸山再次在那些骑兵残余前方扎下盾阵,第一排的盾牌手已经被后面的盾牌手替换了,因为再次扎好的盾阵前排大盾干净的可以迎着阳光反射着森然的光。
轰隆隆!
就在破甲军再次扎好盾阵的时候,大地开始震动,四面无数燕戎骑兵正涌向这里。那是三支马队,每队五百骑他们得到消息迅速的聚拢而来。
一千人的盾阵直面面对一千五百轻骑骑兵,从将领到小校没有一个漏出怯懦,被鲜血刺激的盾甲兵、长枪手、刀斧手个个战意傲然。
李勇扫视了一下赶来的骑兵,他长刀再次一挥,喝道:
“弓箭手,响箭,压住阵脚!”
自他身后两队弓箭手迅速的列队前出,在盾阵身后不远处迅速跪姿上弦箭头上扬,李勇大手一落一阵箭雨带着尖啸的破空声整齐的落在骑兵马前十步,箭头钉在地上箭尾却在不停的震颤着。
两国尚未宣战,上千人的对战是双方都不会轻易发动的,响箭震慑是列国军队常用的做法。
随着响箭钉落,燕戎骑兵也明白过来,此次大亏他们吃也的吃不吃也得吃了。
“嘟!嘟乌嘟!”
燕戎骑兵方向穿出号角声,那些燕戎骑兵不甘的拨转马头有条不紊的褪去了。
“哼!”
李勇死死盯着退走的燕戎骑兵,嘴里冷哼一声,随即下令:
“吹角!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