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的距离好像更近了,稳戎感觉自己都要被她的目光吸进去了。
“他们满足不了你的需求,我可以。”稳戎舔着干涩的唇角,再次肯定,“清清,我真的可以。”
他很想证明自己,但突然无从下手,“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卑微的哀求,压低的声音略比以往更好听。
慕清不自觉揉了揉耳朵。
他模仿那个人的声音,真的很像。
只是,那个人更好听,会让她想要更多。
唯独心不动罢了。
她身体里的这颗心啊,好像对任何人都可以动情,唯独对那个人。
让身体忘记,让心忘记,让脑子也忘记。
如今,只有耳朵记得了。
慕清摩挲着手腕,一下又一下。
“不可以吗?”
稳戎又问了一遍。
“嗯。”
慕清直接拒绝了。
稳戎竟是松了一口气。
“我会努力的。”
“如果你还有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
慕清怎么可能会回答他。
船靠岸了。
这次时间很长,很多在船上待久的人都会下船逛一逛。
这边是一个很有名的小镇,听说这边的海鲜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昏迷不醒的王丽大爷醒了,心情不好,整个人都有点崩溃,乔珊珊硬生生把他拽了下去。
小黑到底是猛兽,这要是出去了,得把人吓死,只能待在船上。
这下,乔珊珊就开心的不行了,拉着阿蟒兴高采烈的冲下了船。
她打算大采购!
身后这两个男劳力,不用白不用。
船停靠了半个时辰左右,上下船的人都很多。
百鬼号和其他商船可不一样,敢来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这倒是省掉了来回询问的麻烦。
门被敲响的时候,正给花域施针的慕清一顿。
她起初没机会,这敲门声却始终不断,吵的人不得安生。
慕清不得已起身,提醒了下紧张的花域不要乱动。
“哪位?”
“八小姐,小的是三公子的人。”
慕清沉默了片刻,慢慢开了门。
来人快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囊给她。
“这是三公子让小的给您的。”
“我需要药材。”
“小的明白。开船前,定有人送来。”
他没有停留,假装找错了人,很快就离开了。
三哥现在应当离她不远,不能亲自来,恐怕是有极为难处理的事了。
没想到,还是见不得一面。
慕清叹了口气。
以后,若是活着,机会还有的。
慕清只得这样安慰着自己。
关上门,把锦囊放好,慕清收拾好了情绪,帮花域起针。
“你确实很幸运。”
她原本是想,不主动和三哥联系的。
花域茫然,慕清不过笑笑。
“会下棋吗?”
“嗯……那个五子棋?”
慕清摇头,“围棋。”
“会,不过多年未下了。”
“来一盘吧。”
屋里必须得有个人守着花域,她也想找点事情打发些时间。
棋如其人。
慕清也想看看花域的能力有几分,是否值得自己继续为他冒险。
花域轻笑,干脆答应,“那……但是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花域的棋艺可谓是相当差。
一个时辰里,他连输九场。
他当初也是个十分意气风发少年郎,要强的很,输成这样,他脸烧红。
“再来!”
慕清撑着下巴,啧了声,“你这棋品和珊珊倒是有的一拼。”
“我是太久没下了。”
花域被囚禁了五年,年岁和慕清也相差无几,胜负欲上来了,哪能说完就完。
慕清反正也没事做,就继续和他下。
渐渐的,花域开始动脑子了,每下一子都用好久,十分谨慎。
只不过该输还是输。
花域郁闷死了。
他被囚禁前,哪样都是出类拔萃的,如今竟然输的一塌糊涂。
慕清对他相当残忍,简直杀的他片甲不留。
又输了一场后,花域病殃殃的脸上已经红透了,“我真学了很多年。”
他虽说常年在海上,但作为家族继承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父亲对他更加严格,都按照最高规格对他教学,包括中原人讲究的琴棋书画。
“我怀疑我爹被骗了。”
当初他爹找来的那个师父,如今想想当真不靠谱,教的一招一式全被慕清轻松解决了!
“看情况是。”
依着花域的情况,他爹怕没少花钱请夫子,可他也就八九岁的水平。
花域他爹和他,大抵就是传说中的冤大头了。
花域越想越气,“我当初就说,我这脑子不适合学这些,我爹非不信,如今好了,白花钱。”
“也不算白花,你好歹学会了一招。”
花域好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