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珊珊这般想着,脸色铁青,男人在脑子里意淫这种事,想想就觉得恶心,何况他几乎不间断的表现出来。
他这就是欺负姐姐看不见!
乔珊珊气的抱胸,在慕清面前,她好歹还是要点形象的,哪能说骚话。
“姐,他当我姐夫,我怕怕。”
慕清扑哧一声笑了,捏起一块点心堵住了她的小嘴,“他不是你姐夫,你不会成为你的姐夫,不担心了吧?”
“哇!”乔珊珊顿时开心的跳起来,“姐,你果然是我姐,不会轻易被狗男人骗!”
“狗男人?你心里一直都这么叫的?”慕清挑眉。
“咳……”乔珊珊有点不好意思,但主打一个诚实,“我和大爷聊天都这么喊。”
“他心情好点了吗?”
说起这个,乔珊珊尴尬的抽抽嘴角,“阿蟒去送钱慰问的时候,他相中了小黑,非要割肉,剩下定制的桌子也毁于一旦了,他还晕着,没过来。”
从来都是小黑吃别人,哪里轮着过别人吃它。
大爷那贪吃的模样一露出来,小黑锋利的獠牙就咬了上去。
一人一蛇大闹一通,七号餐厅关门歇业了。
慕清当真没见过王丽大爷这么贪吃地人,“我药箱里有个舒肝散,你拿给他吧。”
她喝了两口茶,“生气动肝火,不好。”
乔珊珊哈哈一笑,“说的对,我必须得送过去,省得他气到猝死。”
慕清宠溺的摇摇头,“去吧。”
她末了提醒,“带上小黑。”
乔珊珊不想带着小黑,它老盘她,每回出去,她都几乎在角落里被盘。
“哦……好吧。”
乔珊珊耸拉着小脑袋,奄奄的不开心,小黑那叫用一个兴奋,一溜烟就盘着人出去了。
屋里,花域听着她二人隐约的聊天,眸低划过艳羡。
慕清这样的人,对身边人,都是极好的。
“施针吧。”
慕清敲了好一会门不见反应,这才开口了。
花域终于回神。
“今天可能会有些疼。”
无论是活络经脉,还是祛除身体邪气,这个过程都十分难受,何况是在没有药材配合的条件下。
“好。”
死都经历过那么多次了,花域怎么会在意这点疼?
等结束时,花域都一声没坑,慕清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和时间,过程相当顺利。
“臧小公子。”
“恩?”
慕清应了声,没抬眼,正认真的帮他诊脉。
“这几天,没人找我吗?”
“我说过,我会处理好,你只管安心待在这里。”
慕清稀松平常的说着,随意递给他一杯茶。
“你的身体你知道,我如今只能帮你调理,一切需等有了药材,方能治疗。这个时间会比你想象中要长,是个极需要耐心的过程。所以,不要过于忧思,更不要过于内耗。”
“或许你经历了很多折磨后,很难能做到,但你这么幸运,能重新活下来,这些应当不算什么了。”
慕清笑笑,“我的茶难得可贵,多喝几杯,不要浪费。”
花域莞尔,“能当你的病人,才最幸运啊。”
慕清不置可否。
“那就好好珍惜。”
救花域,她也有目的,算是各取所需。
两人之间其实没那么多交流。
她刚起身,花域喊住了她,“你是不是快下船了?”
花域眸色收敛,紧张的手指绷紧,“你说过,要去精绝。看航程,快到了。”
“嗯,今天靠岸半日,下一站就到了。”
花域下意识坐直,“你此次下船,回程是不是就走陆上了。”
“嗯。”
那就是,经此一别再不相见了。
慕清关上了门。
房里顿时只剩下了花域自己,还有……属于慕清身上稀薄的药香,以及五石散。
五石散,其实也是止痛药。
她不可能是瘾君子,那只可能是止痛药了。
医者不自医吗?
要多疼,她才选用了这等最寻常地止疼办法。
慕清靠坐在窗边,听着外头的海浪,指甲扣着手腕。
自从发现想找的人是和“稳戎”这个相似的,她都变得失控起来,神经,身体,灵魂,处处都透露着彷徨不安。
而这种时候,自我消化不得,她就期望这个人能主动出现。
但出现的只会是稳戎。
慕清只要出门,一刻钟内,稳戎一定会出现。
他开始还会做些解释,后来干脆就明目张胆,哪怕是迎着流言蜚语。
“在这里。”
稳戎看着她手里把玩的五石散。
她的量更多了。
慕清是个极会控制自己地人,哪怕摄魂术,她都不会完全堕落其中,区区五石散更算不得什么了。
“来点?”
“……”
慕清突然这么一说,稳戎怔住,他不碰任何会上瘾的东西,但……除了慕清。
五石散,正经人都不会碰,稳戎自然不会,慕清不过就是起了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