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城,把儿子送到省城的最好高中上学。这需要钱,上高中也有时限。所以他们急于得到父亲的遗产,就很快下手了……”
“嗯……”郝东思索着点点头。”
“可是得到大笔遗产的贺明对知情者还活在世上,感到不安,最终把杜哲和叶丽二人杀了。”田春达又补充说。
“不过,咱们什么证据也没有?她要是不交待怎么办?”郝东问。
“是啊……先从农药入手调查。西平市的公公家肯定有那玩意儿, 可是用它立证可就困难喽!”
田春达抱着膀子闭上了眼睛。思索一阵后他想出一个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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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田春达的布置,与叶丽长得很像的叶咏穿着留在叶丽房间的那件蓝色连衣裙、戴着那副太阳镜,鼻子旁边画了痦子,在傍晚访问了贺明。
打开大门的贺明见到站在门外的叶咏那一瞬间,发出了动物般的尖叫,转身逃回了房间。
躲在叶咏后边的田春达立即追了上去,向站在墙角的贺明出示了警察证,她低下头束手就擒。
当然,不能只根据她的供词来判刑。按照田春达队长的布置,侦察员们找到了卖连衣裙的商店,取得了店员的证词。另外,留在贺仪袋上的“请笑纳”字迹,经鉴定的确是贺明的笔迹。
贺明招供道:“我非常重视独生子的教育,急于将家迁移到省城,送儿子进省城的好高中。想到公公反正活不久了,如拖一段就影响我儿子上高中,所以就找程哲医生对他实施了安乐死,这也能早些解除他的病痛么。我本不想杀死程哲医生和叶丽小姐,可他们老是不满足,已经给了他们不少礼金,可他们仍对我进行敲诈。程哲先生说作为医院建设资金让我在两年间每月支付五万元。并且还要强占我的肉体。叶丽小姐也找我说,秋天准备办补习班,问我是否可以出些资金。叶丽小姐倒是没有敲诈我的意思,也许只是让我出点钱。可给我印象还是像敲诈。我还没拿到遗产,这样一来,我得先垫上……所以我就不得不动手了。”贺明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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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云彩!”金泰想起了伍良讲的话。
“能乘坐在上面多好啊!不过,那是办不到的。想乘坐在那高不可攀的云彩上,必定要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