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娟问咋办。鲍飞说:“肯定要通知后人回来啊,我现在通知他们,你在医院等我,我马上过去。”
见了面,鲍飞说想看看舅舅,顾娟说:“一般情况是不允许的,反正人已走了,看不看都一样。”鲍飞只得作罢,他转而向顾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鲍飞说,他的两个表哥都是又懒又穷,还有些小无赖,不知道他俩会不会索赔。顾娟一听,心骤跳起来:“手术费还是我出的呢,要是跟我索赔,我就惨了。我一个弱女子,哪儿有钱?”
“你这事儿吧,”鲍飞摸了摸额头,“虽然我舅是自己栽倒的,但栽倒在你的陪诊过程中,你是肯定有责任的,这个责任怎么划分,不好说。我表哥表姐要是好说话,就没什么事儿,我舅本身好几样病,高血压、类风湿、支气管炎,早走早享福,就怕他们不这样想……”
“那,您能说上话吗?”顾娟无助地问。
“我呀,我是个外甥,没话语权的。只能先看他们是啥意见,我最多是在中间调停调停。”
“那等他们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