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不会去看讲座呀。我知道我以前做生意为啥失败了,我太幼稚太愚蠢了,我干陪诊就是让自己受受苦。人只有在受苦的时候才会去思考人生,比方说你,这次出车祸,躺在病房里十天,你应该想了很多以前从没想过的东西吧?”
“嗯。”黄迈点头,用手摸了摸下巴,“确实想了很多,我不信佛教,但这次车祸让我真的相信因果……还好,命保住了。可是,我心里……”
“爸,你别想那么多。”黄默山截住父亲的话,“你现在要是能支持我开养老院,季虹啥都不会计较了,她还得感激你。”
黄迈用手指点着儿子,笑道:“好小子!你这是在跟老子谈条件吗?”
黄默山正要回答,叫号叫到了黄迈。黄迈起身去了检查室。
望着父亲的背影,黄默山的心头涌上一股兴奋的暖流。在他的记忆里,和父亲这样开诚布公的谈话,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向父亲说出了心里话,父亲的态度看起来也很明朗。想到开养老院希望在即,黄默山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