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的。”
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酒是烟儿自己买的,说是奖励对方最近表现好的,一大坛子,一不小心喝多了……”
秦霜雪:“这种鬼话,你信吗?”
这话怎么说呢?夏大丫肯定是不信的,但邵烟儿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
人家还不让碰她男人。
秦霜雪把刘颐然还给刘财,示意自己要和夏大丫说些小孩子不能听的话。
刘财识趣,把刘颐抱走了。
在门口时,他感觉到女儿扯了扯他的袖子,还指了指门口,用嘴型问他要不要偷听。
刘财:“……”
不是,媳妇,这就是你说的乖女儿?
你没看到你女儿“乖”成什么样子了?
屋内。
秦霜雪说起了在外行医的事:“我以前在外面走过伤,碰到过好多种这种家暴男的情况,有的是完全不拿女人当回事,觉得他打女人就是觉得,是女人不好,所以他才动的手。可女人又做错了什么?也许是洗脚水烫了,也许是泡茶的茶杯用错了,也许是左脚先进的门……
他们总能找到一个错处,把女人打一顿。
而有的,完全不遮掩,心情不好了就打。女人还要替他遮掩,怕传出去伤了两家脸面,谁也不好看。你说搞笑不搞笑,会伤人脸面的不是那个施暴者,竟然是受害者。”
夏大丫默默地听着,一时间摸了不清楚秦霜雪的意思。
难不成,秦霜雪是让她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