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不经意地撩一撩头发，那洗衣服的水塘里波光泛起，让邢玉生只感觉有点头晕目眩。

他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上前询问起来：“你好，叶青红是吧，我是上面下来调查案件的警察。”

他一口帝都口音，让叶寡妇听得相当费力。

邢玉生注意到这点，只好放慢了语速，然后尽量去掉那些儿化音：“叶青红，我是上面下来查案的，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叶寡妇这次是听懂了，点了点头，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你问吧。”

“我想知道小乌嘴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啊，你这让我怎么回答。”

“好吧，我换一个问题，小乌嘴死的时候，你可听到了打雷的声音？”

“打雷？好像听到了吧，应该是老天也看不过去他这种人，才放下一个雷把他给劈死了吧。”

“胡说，看来你肯定是在撒谎了，你可知道这打雷根本就是因为人工降雨，而且王阿毛也不是雷劈死的，也不是别人杀死的，而是被人工降雨的炮弹给砸死的。你不会也想撒谎说小乌嘴是被人工降雨的炮弹给砸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