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怕是除了玄戈营和里面的那些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入口在哪里。”龚孝拱耸了一耸肩头后,嘴里答到。
但是随后,又给出了一个应对办法:
“不过事情也简单,只要让人绕着这一栋西式大楼,往下深深的挖出一圈足够深的壕沟,自然能找到这些地道在哪里,并且彻底截断他们出来的可能。”
只是听到了这样一个办法,蒙托邦在看了一眼主楼的环境后。
依然是皱着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为了挖掘时的安全,所以必须离着楼中的人比较远,在他们的射程之外,但是这样的话工程量就很大。
‘龚’,你现在也看到了,士兵们没有睡好都很疲倦,还要继续地作战;怕是没精力去挖这么长、这么深的战壕。”
听到这样一个疑惑后,幼时在京师长大,也算是半个地头蛇的龚孝拱。
轻松就解决了这样一个问题:“没有关系,直接出动士兵去周边抓些青人来就好。
不用担心他们的反抗,这些京师的百姓在大青一两百年的统治下,勇气足够的人早就被杀死了,剩下都是磨平了所有的血性,不会发生十九年前羊城的那种事情。”
最终,在听到了这样一句保证后。
格兰特将军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脸,用力的拍着龚孝拱的肩膀,嘴里夸奖了起来:
“龚,你真是大阴帝国的好朋友;不对!有鉴于你的优良表现,伱完全有资格加入大阴帝国。
若是消灭了玄戈营后,甚至你还能得到女皇陛下的奖赏,成为一名大阴尊贵的勋爵阁下。”
在这样的一个说法之下,龚孝拱学着西洋鬼子假模假样的绅士做派,很是矜持地点了点头。
而这一个狗汉奸的做法,却是让胡彪他们接下来的情况,那是越发地艰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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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0月9日,上午的9点出头而已。
可是到了这一个时候,主楼中的众人已经开始迎来今天
面对着一百多米之外的十几个法军,队正用力的咬着后槽牙,将手中加特林的摇动手柄,摇成了一个风火轮一般。
没办法!这玩意完全是靠着在手摇的动力和重力,给子弹不断地上膛和发射了。
等于是这玩意最大的射速是多少,完全取决于你能摇得有多快。
话说,当初胡彪在选择机枪手的时候,为毛就要偏偏看重了队正、石破虏、渊海这些不算太年轻,却又是单身的队员?
还不是看重了队正这些人,单身多年所练就的一个惊人手速。
这种手速,与这一种手摇式重机枪,完全是完美的搭配好不好?
就这样,当嘴里的倒数从‘一’来到了‘四’的时候,队正忽然就停下了手上摇动手柄的动作。
同时在嘴里,对着身边的副射手吼出了一句:“走,换地方~”
说罢之后,一手拖着沉重的重机枪,就准备离开这一个已经变得危险的所在。
等于是他在这一个位置上,前后也就是开火了四秒钟而已,哪怕以他的手速,连弹匣中的子弹都未能打完。
不是他不想留在此地,多扫射一会。
而是他们这些手摇式加特林重机枪,因为疯狂的火力和杀伤,如今已经成为阴法联军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存在。
不知道多少步枪,甚至是火炮在盯着他们了,一旦冒头就会疯狂招呼过来。
稍微慢一点,就有着枪毁人亡的一个下场。
就好像昨天下午的战斗中,渊海不过是抱着一点点侥幸,希望将弹匣中最后几发子弹打完再撤退。
这样一来,等到撤到安全一点的位置上后,也能更加从容的换弹匣不是。
结果了?就因为耽搁了这么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当在一发杀伤榴弹带着破空的呼啸声飞过来了之后。
渊海当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把按着副射手的脑壳,两人及时地趴在了地上。
在巨大的爆炸中,渊海和副射手倒是只受了轻伤,但是等到将被掀翻了的重机枪,重新的架起来之后。
却是发现这一挺防御作战的关键火力,已经是彻底的报废了。
为了这一个事情,胡彪那个死扑街可是骂了半个晚上的街,直到半夜出去打黑枪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而到了现在,渊海只能拿着一把汉阳造,骂骂咧咧地不断开火和战斗了。
因此,在吸收了渊海的教训后,队正和石破虏算是宁可更谨慎一些,也不敢冒险多开上几枪了。
可惜的是,在场上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在队正起身撤离的那一刻,一发米涅弹飞过来之后,虽然没有击中这个小黄胖子,却是击中了他的副射手的脖子。
不幸地中枪之后,那一个不过只有十七八岁,在现代位面尚且只能是一个高中生年级的公公。
也是队正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所换的
被吓坏了的他,嘴里大声地叫了起来:“娘、娘,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很残忍,但是没有办法,在当前的情况之下,一挺重机枪远远比起一条人命更为重要了好些。
所以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