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贺安红拍拍我的肩膀,“老弟,姐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曲顺冷笑。 他和贺安红不过是生意上的来往,看样子没什么交情。但我们之间却是朋友。 曲顺对赵红河说:“叫进来吧。” 赵红河出去,推着餐车进来,上面盖着白布。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是想羞辱我,不过我早有准备,餐车推到曲顺旁边,他指着白布说:“童先生,请长长眼……”但他却没有掀开。 看到白布,贺安红脸色陡变,起身冲着曲顺大声喝道:“姓曲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下道,老娘他妈下地的,还怕你这套!” 曲顺脸色也不好看,他在强忍着,我实在搞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通过贺安红的渠道,“贺大姐,你说他是龙脊,就得有真本事,难道不敢接?” 古董上面有蒙红布和白布的。 他没有掀开,就是让我盲鉴,不掀开布就能知道 古董有自己的气味形态,确实有这样的高手,但如凤毛麟角。 蒙红布如果不掀,就是说错了,也无伤大雅。 但是蒙白布不掀,说错了,那就相当于赌场出千被抓,要留下身上的一件东西,脚趾都可以。 “滚你XX,老弟,这活我们不接也罢,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装大头蒜,你他妈还不够格!” 我站了起来,按着贺安红的肩膀,劝道:“老姐,别生气,生意吗?他信不过我,也正常。这有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