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行被她关在门外,知道沉鹿不会回学校,沈泊行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也开始沉思。
思考从墓地离开后,沉鹿的变化。
二人以前不是没有产生过摩擦,沉鹿哪怕生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十分确定的对他说要离开。
沈泊行回想片刻,最后找到了一个重点。
二人从急诊出来时,沉鹿说他凶她。
那时他关注于沉鹿身上的伤,似乎在不自觉中,带了严厉的口吻。
或者是在那个时候,让沉鹿感到了受伤。
他那哪里是凶她。
任由哪个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受到伤害,都会五脏俱焚一样的疼。
是他所用的方式不对。
沈泊行回想着自己这一路说的话,敏锐发现了他的措辞,皆带了一些面对下属时的严厉与不容置喙。
怪不得沉鹿一路安静,后面对他爆发愤怒与排斥。
沈泊行越想越越是心惊。
而房间里的沉鹿,却是越想越觉得生气。
气得掉泪珠子。
她已经明白了。
彼此二人并非不关心,而是互相关心的方式存在差别,你不能理解我,我也不能理解你。
沈泊行认为她说自己没事,是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儿,她则认为沈泊行严肃的话,是在凶他。
沉鹿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又觉得自己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