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听萝不懂,但宁听萝大受震撼。 她脸色很怪,趁着小二被掌柜叫离开前,逮着他又问了一句:“那什么时候开始祭祀?” “七月五号。”小二答,正要离开的步子一顿,旋即警惕地问她:“姑娘问这个干什么?” 宁听萝被他忽然来的警惕搞得一愣,心中很快升起一道不安的情绪,又被她快速压下。 她笑了笑,眼o里的笑意柔和了瘦弱的五官,让她平添了几分生气:“对山公菩萨有些兴趣,想看看他能否也保佑保佑我。” 她的脸算不上特别漂亮,眼睛是很圆很大的杏眼,在柔弱的眉毛下面多少很吸引目光,小巧的嘴巴在脸上并不突出,原本的小脸使她的五官集中在一起也不难看。 小家碧玉的长相实在没法让人联想到她是个暗地里会挑衅别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 小二看她笑的一脸真诚,本身就因为宁听萝地脸对她有好感,如今这笑的一下让他的疑虑消失乐不少。 没办法,谁让他看脸呢。 因此,他也就在心里将这事翻了个篇,还好心地劝告他们:“呵呵呵,姑娘日后可不要出去问祭祀的日子,这是忌讳,被村长知晓了是会被装进猪笼里沉河的。” 浸猪笼?沉河? 这是哪个智障想出来的办法。 宁听萝现在的脸色说不上好看,她有些一言难尽地又问了小二一遍,试图确认。 “没错,就是浸猪笼。”小二点了点头,那双细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脸上快要消失不见:“这是村长定下的规矩,肯定……哎,来了来了,您莫慌!” 还未说完就急急忙忙地应了声掌柜,拿着抹布一掀布帘进了厨房。 夜风来的很快,这家客栈夜晚来客很多,可谓是火热的很,因此大门整日开着,如今他们正对门口,凉风一吹给她吹的一激灵。 她打了个颤,心里还残存着对浸猪笼的不满,等了好久在发觉自己脑袋左侧坠的慌,她伸手一摸,原来是头发没固定好,散了些,扯得头皮有些疼。 两只手左摸又摸没摸到重要的地方,她有些恼了。 这头发怎么回事! 沈衣恣也是看不过去了,伸手将她松散的发钗往里面推了推,待固定好之后才松手。 她看着宁听萝晃头,脑袋摇晃的幅度不大,但耳朵上的青色耳坠却如群魔乱舞一样,那模样他都觉得耳坠要飞出去了。 沈衣恣问:“浸猪笼是什么?” 宁听萝看他一眼,原谅了他一个非现代人对于古文化的无知,耐心解答:“就是把犯人放进猪笼里,然后在开口处捆上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 不说还好,一说沈衣恣就觉得浑身难受,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发明出这种刑法,这种明晃晃的带着恶意的惩戒刑法居然真的有人使用。 心里不由得对这东西有了抗拒,但秉持着对这玩意的不理解,他又追问了下去:“为何会有这种刑法?” 宁听萝也不理解是谁发明出的,沉默良久道:“为了处罚偷情的人用。” 又是一阵沉默,二人默契的不曾吭声,这寂静的空气直到秦月兰他们回来才得意打破。 “怎么了?这么闷闷不乐。”秦月兰看着俩人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笑了出来。 她长相本来就明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大美人,这一笑弱化了她棱角分明的脸的攻击性,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春水,看的人恍了神。 李硕痴痴地看着秦月兰,双颊和耳尖忽然飞上了一片薄红,他还不曾察觉,白白净净的少年如今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倾国倾城”。 他从未见过秦月兰笑,她救自己时总是板着脸,从不露出任何玩笑。 不过这一桌人没人注意到他,宁听萝脑子里好循环播放着“菩萨磕cp”“浸猪笼”这几个大字,被秦月兰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走神的这么厉害,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修补一下我快要碎了的三观。”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看向了同样低头不语的沈衣恣,明白他和自己现在的心情差不多便不去打扰。 周鹭却觉得这俩人之间绝对不简单,一个低头不说话,一个抬头发愣,怎么看都是聊了触及底线的东西。 他左右各瞄了一眼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 无论在聊什么,都不会是感情上的。 嗯……八卦的心一下子就没了。 “后日这里似乎有灯会,听说挺隆重的,要留下来看吗?”秦月兰看着不做声地几人,提议道。 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