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这么保持了几秒钟,江槐序又忍不住了,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过去,想要捂住自己的,档。 知道你是真麻了,但咱们就是说,你的脸能不能别对着人家那里,很怪。 这校服裤子这么薄,没什么都显得像有什么。 只不过他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担心会不会反而太欲盖弥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动了什么歪心思呢。 气氛陷入静谧。 南蔷的腿稍微恢复了些,这才注意到了她砸的位置很寸。 太诡异了,换个方向吧。 于是她一转头,直接就是个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的动作。 靠。 好像更怪了。 起又起不来,躲又躲不开。 算了,她索性哪个方向都不看,直接一闭眼转回来,闷头正正砸在了他的腰上。 像个鸵鸟,眼不见心不烦。 江槐序:? 得,这是把脸埋我腹肌里了。 现代年轻人都这么直白了是吧。 说实话,这情况南蔷也挺尴尬的,她闷头埋在他的衣服里,没话找话,声音像是隔了好几层才幽幽传来:“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是沐浴液?” 被人夸了心情好,但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懒洋洋道:“喜欢?喜欢的话求我,我就送你一瓶。” 南蔷“呵”了一声:“一般般,谈不上喜欢。” 喜欢还是不喜欢,好像或许挺喜欢的,可是不想告诉他。 除了味道香香的,他的腹肌还好硬,刚刚把她的鼻子都撞疼了。现在枕起来也是结实的触感,像靠在被太阳晒得温暖又光滑的雨石上。 隔着层布料,顺着呼吸,缓缓起伏。 天,她以前也这么变态? 还是遇见他以后近墨者黑了。 这可是他异父异母的哥啊,她还要分他家的钱呢,她就算再孤寡也不能对他下手吧。 这属于骗财还骗色了,罪加一等啊,跳进黄河都赎不了罪了。 “一般般还闻,天生属狗的?” 江槐序终于憋出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谁又惹他了,语气不太高兴,冷淡地说:“狗闻东西都没你贴这么近的。” 南蔷不甘示弱:“是吗,狗一般只闻屎。” …… 沉默了半晌后,江槐序忽然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你兜里装的是什么?” 他分明看到了,是张照片,色调还很眼熟。 靠,南蔷这才想起,自己刚刚随手就把那张犯罪照片塞兜里了,躲躲藏藏的时候动作太大,露出来了一半,她一秒就又把它按进了兜里。 “没什么,你看错了。” 见她慌张,江槐序了然,“所以你是来偷这个的?这么小气,不能给我看看。” “真没什么。”南蔷直起身子,腿还没恢复就想往外爬,又一次跌了回来。 本来没什么,看她这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样子,反倒让江槐序起疑心了。 他好奇地伸手,南蔷本想抓他手腕推拒一下,却不小心位置一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又紧接着像碰到了烫手山芋般,倏地放开了。 肌肤接触,温度传递。 江槐序耳朵顿时红了红,不自在地抽回手,放在身后。 不让看就不让看,抓人手干嘛。 “啊,不好意思。”南蔷低着头,蹭了蹭指尖。 只是抓一下手而已,不至于吧,心跳有必要这么快吗。 又不是没摸过男生的手,从小怕她弟走丢,她经常抓着他那脏手啊。 只不过某人的手好像骨节更分明修长些,清清白白,不可侵犯像是高耸在清晨雾色间的青山,冷淡至极。 碰一下却发烫。 南蔷一时走神,丧失了防备,趁这个空隙,江槐序一把夺过了照片。 他定睛一看,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跟调色盘似的。 纯属是意料之外。 沉默了几秒,江槐序眉梢一挑,神色说不清是戏谑还是无语,更显懒散。 他把照片怼到南蔷眼前:“你就这么喜欢我这张照片,还专门打印出来珍藏吗。” 被人抓包,南蔷真的是无奈了:“不是,这是贝贝打的。” 江槐序:“那现在怎么在你手里。” 都人证物证俱全了,还拿别人当挡箭牌
偷东西(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