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有阻挠的声音,但是李珩以大昭文强武弱,何以强国为由,让他们哑口无言。 于是各家便带着才俊女眷上了猎场。 “秦家双姝,一开始并非说的是秦大姑娘与秦二姑娘,其实说的是秦大姑娘与秦三姑娘,秦二姑娘文弱,并未赴宴。” 外面总说秦家有双姝,秦家大姑娘秦玉茹一舞动华京,秦家二姑娘文采斐然温婉娴静,且样貌出众,倒是从来没听说过秦家三姑娘的。 李珩觉得可笑:“她那时候也不过十二三岁吧。” 顾婉秋点头:“虽年纪小,但秦家妹妹在马上的风姿是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灵动与飒爽,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作飞燕而去,如同山林间的仙女般。当初不少人都在赞叹,说是秦家双姝,样貌艳绝,骑术非凡。” 说这话的时候,顾婉秋的眼神里充满了向往:“不过,最可贵的还是一点也不倨傲,又拥有一颗善良的心。” “欧?这又是如何说起。”李珩想起秦玉柔那些不想请安的弯弯肠子,倒是没觉得一点善良来。 “陛下也知道臣妾的情况,光是上马绕着林子一圈就不得了了,拉弓射中猎物简直想都不敢想。所以已至黄昏,仍然两手空空,心里多少有些惭愧,臣妾……可是御林军统领的女儿啊。” 她年少时身子就不好,因此少有出门的机会,平日里走动的女郎玩伴更是少,一个人骑在马上,瞧着斑驳的阳光影子打在落叶上,勒住了马,再也不想往回走。 “这时候秦家嫡女悄悄提着两只兔子过来,说这是她妹妹猎得的,她妹妹年幼,不在名册内,瞧见她今日身子不适所以无所获,想结个善缘送予臣妾。” “秦三姑娘性子欢脱,臣妾未来得及道声谢,春猎就结束了。后来长公主的花宴上,安国公组织的诗会上,臣妾又遇到秦家嫡女几次,倒算不上熟识。” 李珩听着故事,若是顾婉秋所言非假,她与秦家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可你又怎么确定,当时帮你的是安嫔,而非她的姐姐。” 顾婉秋笑了笑:“因为臣妾看见了,安嫔射兔子的时候射到一半把弓放了下来,转而下马去追,所以那兔子身上根本没有箭伤。” 李珩不解:“为什么不射?” 顾婉秋转了转茶杯,对着李珩笑起来:“臣妾也不知道,见到安嫔倒是可以问问。” 茶喝的差不多了,李珩将兵书放回了书架上,临走的时候顾婉秋替他整理了衣服身后的折子,又让阿茉取了伞来,跟在李珩身后走了两步,停在了门前。 “臣妾那日弹琴缘由,陛下不必多想,秦家势大,仅此而已。” 李珩点头,出门便看到身着粉色杭绸综裙的秦玉柔拿着伞,与真儿挤在伞中,立于廊下。 这主仆倒是情深,主子还替婢女打伞。 真儿一见到李珩出来,赶紧逃也似地从伞下钻出来,秦玉柔也立马问安。 “怎么还在这里?”这次李珩走到了她面前,似乎还有意伸手,但止于一掌之隔。 秦玉柔被这变故整的有些不明就里,往走道两侧看了看,也没有其他人。 那大概就是李珩他心情又好了,贤妃姐姐赛高! “陛下没让臣妾走,臣妾当然不会回去。”秦玉柔想翻白眼,要淋着回去吗,她不傻好不好。 李珩放下秦玉柔的胳膊,问道:“你找贤妃有何事?” 这题秦玉柔会,她回答道:“臣妾进宫后本就应多与各位姐姐联系感情,今日见贤妃姐姐没来,臣妾才来拜访的。” 李珩虽然想再问一遍两人是否认识,但是看见秦玉柔的右肩已经被雨水打湿,还努力地给还蹲在地上的婢女打伞,再多的话也吞了回去。 若是问了,也是对贤妃的不信任吧。 如此想着,李珩竟然破天荒地往康善宫里看了一眼,发现顾婉秋还站在那里。 “你进去吧,别让她着凉。”李珩走前留下了这句话。 真儿如临大敌般终于从地上起身:“吓死我了姑……娘娘,我还以为陛下要治我的罪,我就说不能共撑一把伞吧。” 秦玉柔则丝毫没有把这些放在心里,而且觉得李珩人虽然怪了点,但是对人的关切倒是很入她的眼。 顾婉秋也被李珩刚刚投来的回眸惊到了,连她身边的阿茉都心生喜悦。 然后两人就看见秦玉柔打着伞,挽着真儿往这边小跑而来。 “慢些慢些。”顾婉秋从来没见过妃嫔如此在宫中跑得,就算是在宫外也没见过。 秦玉柔笑着过来,上来就说:“贤妃娘娘好,刚才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