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抹除痕迹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将轮椅推到床边,自行上床坐好,为等下的治疗做好了准备。
秦月夕只觉自己真是问了个蠢问题,若不是防备着岳闻樱会用阴招,也不必让李含母子住到顾家了。
整个治疗的过程二人都驾轻就熟配合默契,如今少了一人相助,进程比以前还都快上几分。
秦月夕一直担心顾梓晨会提起晚宴上的事,可他就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只是偶尔跟她交谈几句,整个过程下来几乎都是保持着沉默。
他不主动提起,秦月夕也乐得轻松,只是还摸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心里又莫名生出一股怨气来。
“真是不干脆的男人,之前还叫我娘子什么的,想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随口一说罢了。”
秦月夕在心里念叨着,全然不觉自己的怨怼像极了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