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母后体态安康,享千万岁寿。” 是时,杨太嫔在旁说道:“瑜儿,不如同去奴家宫里,奉阳许久不见你,昨儿还提起你呢。” 执瑜正起身,抬眸瞧了眼太后,便同意了。 到了杨太嫔居住的寝殿,她拉着执瑜的手,让他与自己同坐一处。 “杨娘娘,母后从此,都不再管我了吗?” “哪儿的话,奴家也同是做母亲的,为娘的从来心最软,怎舍得真抛下你。太后总有许多难处,你年轻,还不能明白。” 她为执瑜倒了茶,轻轻整饰他落下的一缕发丝,又道:“我从见到你,就知道你还没变。在这世上,人心是最易转改的。你自不必在乎此一时彼一时的风光,只要能保全好自身,该属于你的总归会回来。” 执瑜看着杨娘娘,一时无言,许久才从位置上起来。 “杨娘娘不吝赐教,儿臣万分感激。” 福润瞧着王爷从宫里出来,神色满是疲乏,丝毫不见初到时候的潇洒。 回程时,执瑜一直静默着,突如其来一句:“那天我闹嚷着要砍树,还好有你拦下了,都怨我,教你们那般心惊胆战。” “王爷不必挂怀,本也算不上什么。” 执瑜只是垂着头,自顾自说道:“到底是我的不是。” 福润惊道:“奴才卑贱之身,实在承受不起。” 小王爷不再说什么,只听见深深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