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热度慢慢散去,想是药效已解。 可袁芝瑶看着凌琛的眼睛,那里仍幽暗不见底,好似深渊,一眼便要坠落。 从白天到黑夜,抚慰、摩挲、游走、颤抖,一遍又一遍,袁芝瑶已经被折腾得连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她带着哭腔问道:“侍郎,药不是早就解了吗? 凌琛低沉又愉悦地一笑,“阿瑶便是我的药。” 额间是细密又轻柔的吻,宽大的手掌在身上游走,似乎在安抚她,又似乎带着点还不知餍足的意味。 他的眼神温柔缱绻,袁芝瑶双臂攀上他的背脊,将他稍稍带得离自己近了些,又将下巴搁在凌琛的肩膀上,“阿琛……阿琛,阿瑶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