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如今到了京城,又给晒伤了。
福宝粘人精,抬着脸求阿爹给他涂。黎周周知道,这是到了生地方,福福也成了小孩子性子,是粘着他们大人才有安全感,便拿了药罐给细细涂上。
“好了,不严重,涂个一两日,在家歇着,等好了再出去。”
福宝:“知道了阿爹。”
可福宝对京城好奇,对一切新鲜事情都充满了探知欲,到了下午,顾大人下值回家一家人吃饭,顾兆听到这事,就说:“你物理防晒啊,戴个帽子。”
“不戴帷帽。”福宝先反驳,有自己主意和看法,说:“我才不怕别人看我,爹你走在外头都不戴帷帽,我也不戴。”
顾兆:“……”
哭笑不得,而后又正视起来。
福宝一路从南,又在村里住了几个月,回来后,有些和男的对等意思,也不是顾兆说不可,但不能什么都这般比。再说,封建社会大环境如下,需要取其平衡。
顾兆正经耐心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晒伤了那是你难受,物理防晒戴了帽子你好过,并非说什么男子不用戴帷帽,非得未出阁的女郎和哥儿怕人瞧见才戴。”
“其实帷帽遮面也麻烦,看不清路,不适合你这皮猴子——”
“爹,我哪里皮猴子了。”福宝不干了撒娇。
顾兆说:“给你做个棒球帽,正好你爱梳高马尾,那东西好做,今个做了明天就能用上。”
“怎么个样式?”黎周周也好奇,“福宝针线活差得远,我来吧。”
福宝:“……也没有差得远。”
“爹,我来做我来做。”
非得做出来让阿爹和爹都瞧瞧,他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