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怀疑?难怪麻君到现在都查不出真相,原来你办案子靠的不是证据,而是你的猜想啊?”
“易兰敏学先是在仲帅府门外辩文输给洪野克,对洪野克产生了强烈的嫉妒和敌意,曾经放言要给洪野克好看;这可是有很多人亲眼看到的。”
“之后易兰敏学还不止一次私下召集多人集会,商议如何对付洪野克,其间就有人提过,要把洪野克弄死的主意。”
“再后来,考试当天中间
休息时,两人又在场外发生冲突,洪野克被易兰敏学故意绊倒。”
“考试结束后,晚上两人又在青楼相遇。易兰敏学喜欢的花魁,却更青睐洪野克,他当时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洪野克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结果,第二天早上,洪野克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弓胥越越说声音越大,嘴角的冷笑越明显,“这一次次的证据,麻君你全都当成没有看见,非要空口白话地为易兰敏学脱罪,你居心何在?”
“你是不是背叛了大昊,故意将这么明显的罪人放出来,好让心向大昊的那些北安人死心失望,放弃对大昊的支持?”
扣帽子这种行为,谁不会呢?
“我可是去青楼问过了,易兰敏学那天晚上虽然是留宿青楼,却将那陪宿的青楼女子灌得烂醉,直到他早上离开,那青楼女子都不曾醒来。”
“在易兰敏学留宿的房间床底下,我还找到了一把染血的刀!”
弓胥越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把刀留下的伤口,与洪野克肚子上的伤口完全吻合!”
“这样的证据,麻君你都没有发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案的!”
易兰素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双妩媚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小心翼翼地伸头去看秦行烈,似乎想要乞求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