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探,搞不好,官赭月杀了她。搞好了,官赭月没控制住,一口把她吃掉。 百岁停在了马车前,她身上的异香很快就飘进了官赭月的鼻间,他抓紧衣袍的手忽然一松。 光是她的一缕香,便能让他丹府的秘火烧得如此霸道。 这样的隐患,根本留不得! “上来。”官赭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开口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其他侍卫都看了临风一眼。 临风也察觉出官赭月的异样,他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 “公子可是哪里不适?要不要.....”临风自告奋勇上前,想替官赭月分担。 “不用!”官赭月一口回绝。 临风迈出的脚缓缓收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百岁上了马车。 难道,公子真的...... 考虑到公子的名声,临风突然将马车华盖上的坠铃掩去,转身安排其余侍卫:“你们两个负责探路,一旦发现仙门中人靠近,立即发送讯号,其余人在暗中保护公子,不到万一,不能暴露身份。” “是。”除了临风,其余五人听从安排后,原地消失。 现在只有临风守着官赭月。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仙门中人盯上。 他们在菩提城带走了卫柔,杀了天机门的四大护法,已经引起了仙门中人的注意,此时,再让他们发现官赭月与药人在一起,只怕宗主出关,要了他们的命。 说好游历人间,悟道修身。 结果...... 玄衍宗的名声不能坏。 这是宗主给他们最低的要求。 临风也将自己腰牌藏起来,换了一把佩剑挂在腰间,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普通通的侍卫,而非货真价实的元婴真君。 他驱赶着马车,走在茫茫荻花中。 马车里的官赭月看着对面的百岁,马车有多大,她就躲得有多远。 “把手递过来。”官赭月要求。 百岁犹豫了一下,凭她心中那点感应,官赭月的要求不多。 她缓缓将手递出去,采过花束的手指还残留着野花的芳香。 官赭月一把握住。 越抓越紧。 百岁咬唇,最后还是疼的喊了话:“疼。” 马车外的临风浮想联翩,脸色更加严肃了。 公子还是没忍住,将药人用了。 也罢,只要助公子突破金丹,区区一个炉鼎算什么,公子不说,他也不说,谁晓得呢。 临风甚至想到了一套善后的方案。 依照他的风格,自是不会给百岁挖坑留她全尸,他会一把火把百岁烧成灰。 实际上,官赭月只要将秘火压下去,便放了手。 根本没有临风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百岁收起被官赭月捏红的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气。 官赭月目前找不到别的办法压制丹府的秘火,又放不下身份和一个药人交合,握手之计,只怕还要继续。 他这个人有洁癖。 于是隔空画了一个符文打入百岁的手背。 百岁吹气的动作一怔,吹出的气把自己呛了回来。 她抬起头,慌张地看着官赭月:“刚才那是什么?” 不会给她下了什么恶毒的符咒吧! 就在百岁紧张不已的时候,官赭月说:“守池咒。” “会怎么样?”百岁急得双眼通红,差点哭出来。 “用不了而已。”官赭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五个字。 用不了是什么意思?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百岁连忙将手伸出去拿一旁的杯子,结果狠狠地弹了回来,甚至有符文在手心发光,灼热的痛楚,差点把她疼死。 马车外面的临风听到这动静。 只能长叹一口气。 突然有点同情百岁。 脑海里不禁想起,笼子里的百岁被他单手拎起来样子。 又不禁想起,百岁坐在马上,搂紧了他的腰。 想起她头上别着一枝白茶花出现在他面前,让他一瞬间惊艳。 还有她偷偷看他腰间的腰牌,偷学‘玄衍卫’中的卫字时的小心翼翼和认真。 如此灵动的女子,很快就会五感尽失,死在了这荒无人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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