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说。” “我说什么?说了我与他认识,你娘就要让我去求他,给你安排官位了。” 李征狂笑不已,“你见我四处奔波,求爹爹告奶奶,说是心疼我原来都是嘴上说说。你有这么好的途径不为我考虑,到是为了一个与你八杆子打不到一处去的下贱娼妓去求情,平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还有许临风身为吏部侍郎,景雅已和许临海定下婚事,你也不帮我去说道说道。” 谭若闭了闭眼睛,长呼一口气,“我与你无话可说。”说完转身就走。 李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带,“你别走,听我把话讲完。” 谭若被他这么一拉,脚下一个趔趄,晃了两晃,差点摔倒。 “你别看杨穆位高权重,容貌倾城,就被他的表面骗了,你可知道他与东宫什么关系?他十五岁结识东宫,两人同卧同起,以色侍人,婉顺见宠。即使他现在功成名就,可这佞幸之名是跑不掉的,难道你以后要到东宫去找他。” “住口,无论他与别人关系如何,他也是大昭的英雄,你怎可如此侮辱他。”谭若气得发抖。 “怎么,你生气了!你可知道他与绿腰什么关系?绿腰除了他以外压根就不让别的男人近身,他在上京经常宿在绿腰处,绿腰的芙蓉阁被人戏称为芙蓉帐暖春宵阁。绿腰你见过吗?有几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媚惑,以你的身份顶多做妾,难道你还要和绿腰争宠!他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新鲜劲一过,便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谭若想挣脱他的手,李征慌了,“阿若,是我在胡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对我是真心的,原谅我!再给我一个机会。” 谭若继续挣扎,李征吼道:“你若是能为我的前途谋划一二,我又何必去找王倩,你我又何至于此。” 谭若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看着李征道:“你说得对,我其实没从你的角度考虑,我也并不真正理解你,你也并不真正理解我。” 她转身就走,眼泪夺眶而出,越流越多,刚开始还用手擦拭,后来干脆放任不管,任由眼泪模糊了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