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若气得满脸通红,“许临海经常出外求学,后来他大了,经常托词不来,现在反而变成我们不是了。” “我没有说他守信,我一直说他这件事做得有不对,只是你们让他没看到希望,这个世界毕竟尾生抱柱太少。” “哈!尾生抱柱,他配吗!”谭若讥讽道:“现在多说无益,反正已经尘埃落定,如了许临海的愿,景雅这一年多的苦是白受了,泪也是白流了。” “你是个男子,你怎么知道一个姑娘家被逼得濒临绝境是什么感受,你以为他转过头负起责来,就可以把以前做的那些恶劣事情一笔勾销!他可是始作俑者。” 杨穆深知自己的这番话很不讨人喜欢,可他依旧道:“如今他二人就要成为夫妻,冤家宜解不宜结,子斐纵然做得不对,可也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谭若瞪眼气道:“所以你今日找我过来到底是为了安慰我,还是为许临海做说客教训我的。” 杨穆也有点恼了,“若只是为了迎合你,我应该把他骂得狗血喷头,说他下流无耻,忘恩负义,手段卑鄙,可这有助于问题解决?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哼!你留着这个理慢慢品吧,我先走了。” 谭若抬脚头也不回地走了,把这个讨厌的男人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