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吃人嘴短的缘故,李羡鱼悄替赵太后辩解:“没……是我自愿意去的。且母后也没难我。还给我讲了不少户部的事。” 她小道:“母后,似乎也并没传闻中那样不近人情。” 临渊抬眼看她:“公主若是喜欢吃樱桃。臣替公主准备,无需去母后宫里。” 李羡鱼嗫嚅:“不是樱桃的事。” 临渊道:“那便是户部的事。” 他俯身,将搁在龙案上那厚厚一沓录要翻了翻:“公主还什么想知道的,皆可以问臣。” 李羡鱼抬眸望向他,纤长的羽睫轻扇了扇。 她踮起足尖,伸手环上他的脖颈,示意他俯下身来,又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了口。 软问他:“临渊,在生我的气吗?” 临渊信手将录要放回龙案上。 他薄唇微抿,并不答话。 李羡鱼略想了想,便又低首轻咬了咬他的喉结。 嗓音甜软地重新问他:“临渊,在……” 她的话未说完,临渊已抬手将她带入怀中。 他一手摁她的蝴蝶骨,一手紧扣她的腰线。 他低首看她,低醇的语里透微微的哑:“公主的癸水可来完了?” 李羡鱼没想到他突然问个,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答。 临渊也不需她答。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锦被上。 原本摁她蝴蝶骨的大手垂落,熟稔地将她的裙裾撩至一旁。 长指轻抵之下,他立得出结论。 他低垂眼帘,俯身吻上李羡鱼玉白的颈。 数日不曾亲近,突如其来的亲昵令李羡鱼轻轻一颤。 她伸手环住临渊的颈,眼眸含水,贝齿微咬红唇,将甜藏住。 临渊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领口而落。 挑开她的玉扣,褪去她的外裳,将她贴身的衣物尽数解去,堆叠在榻外的春凳上。 却唯独忘记褪掉她的小衣。 李羡鱼满面绯红,赧于启齿提醒他样的事。 仅是轻垂下羽睫,等他自发觉。 但临渊偏偏忽略了点。 他抬手,将她的腿曲起,就样隔单薄的布料与她相碰。 李羡鱼怯怯抬眸看向他。 红唇微启,还未来得及言语,甜糯的语便溢出唇齿。 她的指尖握紧身下的锦被,呼吸很快变得烫热而急促。 她的云鬓散开,乌发半垂在肩后,随他的动而起伏如潮。 隔绝两人的绸制小衣很快湿透。 李羡鱼的杏花眸里也尽是水雾。 她仰颈,红唇微启,溢出唇畔的甜音蜜如花露。 她眼眸含水,央求般地糯唤他的名字:“临渊——” 临渊凤眼深暗,呼吸随之变得浓重。 他短暂地停下动,大手紧握她的足踝不让她逃离。 他低哑地询问:“五日里,公主可想过臣?” 李羡鱼浑身滚烫。 她隐约觉得。 他说的想,似乎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那个想。 但是,般近的距离,将临渊的烫意都染到她的身上。 令她觉得自快要被点燃,仅存理智也早已被烈火燃尽。 她满面绯红,羞赧点头。 “想,想过……” 临渊喉结微滚,没再问。 他将李羡鱼抱起,让她骑坐在他的身上,单手褪下她的小衣。 他仰首,轻咬她殷红欲滴的耳珠,在她的耳畔低哑地诱她。 “昭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