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了身。
方脸大耳的白老爷,他坐在一头驴子上,身上是绫罗绸缎,手上又是扳指又是核桃的,看着就很阔气。身后两个下人,则各牵了一匹驮货的骡子。
“哎哟!白老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沈白桥赶紧迎上去,她本以为,宝河村地处偏僻,距离县城又远,白老爷多半会派自家的下人来一跑趟,可没想到,竟然他本人亲自来了。
白老爷被下人们扶着下了驴子,手上的核桃转了两转,他笑呵呵的对沈白桥说道:“沈娘子,许久不见啊!你家的糖,真是品质好,我那些主顾们是赞不绝口呀!个个都说比南边的蔗糖还要好。”
沈白桥笑笑,客套起来:“夸奖了!”
随即,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白老爷,外面太阳大,且进屋喝口水吧。”
白老爷点点头:“约定的日期已到,不知沈娘子准备的如何了?”
祭拜过父母祖宗后,白府的家眷几乎都回了省城,只有白老爷,因为沈白桥,而不肯走。
沈白桥嘴角翘了翘,她当然有所准备:“白老爷,咱们是白纸黑字的写明白了,我自然要照着文书上面的做,都妥当了!您先进屋喝口水,我这就把货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