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等把避尘镜弄到手镯空间里的时候,苏晗烟倒是紧跟着头疼了起来。
这避尘镜除了能照出来东西,确实也没有第二个作用了。
“来,想想看这个镜子还有没有其他的特殊之处。”
在空间里休息许久,才总算气色恢复了些的程海宴围着避尘镜转了好几圈,最后一拍巴掌,恍然大悟似的:“这镜子叫做避尘镜,也就是说它不会脏是吧?”
苏晗烟大惊小怪地看她一眼,却也老老实实地点头:“是。”
“那可以把它给卸下来,当成菜盘用,这样就不用我们再费心费神地刷盘子了。”
说这些的时候,程海宴还一脸骄傲。
“……”
苏晗烟
绝望地伸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她就多余问。
“不行?”程海宴却也不气馁,继续大神哉哉地道:“那铜镜铜镜告诉我,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
苏晗烟忍无可忍的纠正道:“你应该问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哦哦。”被提醒了程海宴立刻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墨镜,你说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
避尘镜一动不动。
只清晰地倒映出了程海宴那张虽未施粉黛却也千娇百媚的脸。
“郡主你可别添乱了。”苏晗烟忍无可忍地把她给揪起来放在一边坐着,然后重新对着这个铜镜陷入沉思。
封景毓倒了两杯热茶端过来,这些天来,苏晗烟总是会时不时地陷入沉思,而程海宴身体不舒服也总是每天都在安安静静地发呆出神,所以这段时间来,断水倒水的工作他倒是越做越顺手了。
除却最开始程海宴还会受宠若惊似的跟他道谢之外,最近见多了,别说苏晗烟是满脸的理所应当了,就连程海宴也跟着变得格外淡定如常。
封景毓只能喟叹一声。
还好他及早就将自己那价值连城的玉石扳指给卸下来拿掉了。
否则这磕磕绊绊的,谁能受的住?
“哎王爷?”苏晗烟突然想起受到了什么启发,她伸手拽住了封景毓的衣袖,神色认真地问,“你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
神?这面避尘镜子又到底有没有可能会锁着北歌王后的灵魂?”
封景毓:“……”
他伸手轻抚着苏晗烟的头顶,温和道:“郡主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所以以后,你就别跟郡主走太近了。”
在不远处坐着歇息的程海宴骂骂咧咧:“哎懿王你这话说的像话吗,什么叫做我的想法天马行空?我就算天马行空,也都是我看了你媳妇写的书好吧!我那个魔镜魔镜告诉我,这不还都是你媳妇告诉我的吗?”
“……咳。”
苏晗烟却还在不依不饶着追问:“你们觉得这面镜子里有没有住着北歌王后的灵魂?”
程海宴怔怔地看了她一会,毫不犹豫地看向封景毓:“你媳妇必定已经
疯了,快把她拉走,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苏晗烟:“……”
啧。
但是苏晗烟却不信邪,她眯着眼对着避尘镜沉思了许久,终于一拍巴掌表示:“我这就去睡觉。”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还有事情想要告诉她的话,那就迟早还会入她的梦里来的。
而苏晗烟就只负责——
睡。
给那个女人入梦构造一定的时间。
听到苏晗烟这么说罢,还真就翻身上床拉被子,作势要睡觉了。封景毓和程海宴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的情绪。
罢了。
想睡就睡吧。
而苏晗烟这么紧闭双眼逼着自己入睡,居然还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