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望着手机屏幕显示的界面,李南希却呆愣住了。
哪怕是前面她再如何的确信,也没有这几个字来的实际。
“三个月的时间,即便是粉碎性骨折也依旧足以留出富裕的空闲时间用已进行准备,如此一来..’
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脑海中浮现出最开始的画面,那是围绕这起案件涉及人员的最早接触地点,拘留室内!
当时许高、陈晓与三名年轻男子因挡路原因发生冲突,随后三名年轻人的长辈都到了,而也是那时,许高及陈晓对研广元产生了纠缠,
随后表示研广元要告许高与陈晓.. .等等,她好像遗漏了什么?
“好像...一句话?研广元说的?他当时说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只记得当时他们几个好像表现各异,
“这一句话好像很重要?”李南希狂皱起眉头,却怎么想都忆不起来。
然后的事情就是研广元失踪了!很是突然的失踪,并且根据报案人的话语,还是在上诉的前一天失踪的!
这一点,在当时也好,现在也罢,都是如此的巧合,时间很是微妙。
“不过那时还没有下结论,但后续陈晓的突然开逃却是让此事的嫌疑全都落在他的身上,以至于许高余罪脱...”
“但现在看来,这里面的嫌疑程度许高也一点不少啊,还有后来报案人的笔录中,明确写着在父亲失踪时看到了许高与陈晓,是他们把父亲给挟持走的..”
“许高与陈晓!”
“再后来,因陈晓的话语与监控不符合,从而被判为嫌疑人,而许高则话语事实统一,洗脱掉嫌疑..”
“监控,燕明街道的监控!”李南希脑海整个案件随着剖析推理逐渐的清晰明了,
“对于一名思维缜密,逻辑清晰的心理学家来说,想来这点也不会被遗漏。”
“然而,他又是如何把街道监控给替换的呢?”这点,她有些想不明白,因为街道监控可不比酒吧私人的,它是需要很繁复的密码才可以调取与录入的,
“等等,他当时的工作是..调查各个下水通道的进出口监控?所以他当时一定是有密匙卡的!”突然,她回忆起来当时许高的口供,说自己是在进行工作,而后自己也是因猜测陈晓会从地下通道逃跑,从而跟顾东辉办案组有过接触,知晓他们有详细调查过地下通道每处进出口附近的监控..
“许高啊许高,你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呢?记得最初在惩责塔见面时,你可不是这般性格吧?”
这一刻,她不禁回想到了最初在惩责塔与对方第一次相见时,对方站在顾东辉的身后,很是正常的模样,
又想到了后来的第一次合作,那起“薛定谔的礼盒”炸弹案时,许高是如何在身为“陈杰跳楼案”最重要嫌疑人的身份下,造成逆袭,不仅洗脱掉自己身上嫌疑,还把另一起鸠占鹊巢的公寓案与凶杀案给揪了出来。
这不管怎么看,都不具备如此毛骨悚然的嫌疑体质吧?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才造就你前后性格差异如此巨大的呢?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对此完全不知情,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她却是突然想到了前阵子国外闹得沸沸扬扬的医疗事件,甚至还上了新闻,
“那个原本是名医生,但却突然患上了精神疾病,并且在精神疾病发作时,治疗死了三名患者,而且等病掩去了却对此毫不记得了...
“许高本身同样是名医生,还是一 名心理学方面的,那么会不会... 也有这方面的影响呢?”李南希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如果说许高真的自身患了精神疾病,那么他性格的差异就可以解释了,因为精神患者在发病与正常时,完全是两个人!”
“而如果精神方面出现问题,会不会引起面色苍白,神色涣散呢?想着几天前惩责塔内的偶遇返队的许高,她不由沉默了。
轿车内灯光明亮,但李南希却只觉得周身一片漆黑,像是陷入了幽深的沼泽中似的,越是分析越是觉得许高可怕,
“就像是一个诡异的幽灵,在完成所有事情后悄然退走,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点。”
“而就算是我本身有所推测,但这些都没有确凿的实质证据,也就是说,想要对许高进行抓捕,完全没有可能!不构成任何的犯罪行为!”
“许高,你真是个天才!不,应该称之为疯..”
李南希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推测下去了,因为她只觉得自己就 像是一粒发现秘密的蚂蚁,能够轻易被踩死。
面对这般诡异的许高,她有-种很无力的感觉,智商碾压吗?逻辑碾压吗?她不知,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后一点,
“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不会选择放弃的!真正的凶手!一定会被我揪出来的!”
此话在脑海中坚定有力的响起,随即连带内心出现的波澜也被抚平了般,思绪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