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名女子的最终结局,是在丈夫失踪一个月后,进行离婚 诉讼,经过一审二审三审反复驳回与再申请,终于在三年后,成功解除与失踪男子的婚姻关系,并于不久后和那名陌生男子再婚。
而那名特殊的报案人孩子,也被女子带进了陌生男子家中,成为共养子女。”纸条上的文字到了这里,也是出现断层。
车内气氛突然压抑起来,看完纸条记载案件的李南希三人不禁沉默了。
对于这起特殊的案件,身为惩责员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呢?
不过以前都是语焉不详的,而这次却是被看过原档案的陈晓给写了下来,这两种不同的感受截然不同。
仅从字面上看,造成孩子爸爸失踪的嫌疑人,毋庸置疑就是那名侵犯别人家庭的陌生男子。
但,凡事都是讲证据的,他们惩责员不可能凭着自己的判断从而进行抓捕,否则得乱了套不成。
这就是一条红线,假设说真的有那么一起案件,不是靠证据,而是靠谁的嫌疑大就判了他几年,几十年甚至死刑,
那么不用多想,在今后的时间内,绝对会出现第二起类似或者模仿的案件,然后这时候你是按照证据算呢?还是按照谁嫌疑大判谁呢?
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不管怎么判,都是错误的,因此,法律讲的是什么?讲的就是证据!而不是感觉。
而且依靠证据判案,制约的可不仅仅是嫌疑人,还有进行断案的法官!
它是一把双刃剑!两边都要平等制约才行,否则权利不对等时,就会出现很严重的情况(这里不能说太清楚)
古代的莫须有罪名就是在这般权利不对等时所形成的。
所以这起案件的最终结果,便是极为无奈的放入冻结档案中,等待后来惩责员进行调查结案。
“当时的侦查手段与科技的发展程度来看,确实较为困难。”对于当时的年代来说,不要说现在随处可见的监控设备了,就是一个最低端的设备,它的价钱也不是开玩笑的,普通民众可承担不起。
所以当时的侦查,那靠的就是真手段与经验了,称之为纯技术活都不为过。
哪里像现在这般,走到哪都是监控给你拍着,即便发生个啥事,都大概率现场附近有监控数据。
而那时候骂他们惩责员的也不少...
“再加上是晚 上发生的,目击证人可能也没有找到..” 李南希注视着纸条上的文字,看着全程没有提到人证的话语,言语顿塞。
随即,她表示把思绪转到了最开始的出发点,抓捕陈晓方面!
“按照纸条上所言,关于研广元的失踪,他是知晓一些事情的,但却因为不知道完整的信息?才没有选择直接挑明,反而在用纸条传递着他的话语,这就像..”
“像是在引导我们!”对,就是在引导他们,正如同这纸条上所写的那般,只能依靠他们自己破案。
也就是说,这起案件的真相,或许真如陈晓所言的那般,“他是无辜的”。
这几个字是当时看守陈晓的偏矮队员以及小刘后来说给她的。至今想来,好似真的有一些环节出现了错误。
“许高?”莫名的,她又想到了队员所言的当时情景,“那么,在这个案件中,许高又在扮演什么角色呢?”
渐眯的双眼微微闪烁着光泽,她感觉到一团迷雾正在向自己靠近,而这个迷雾的身份,不是陈晓,而是那个拥有催眠能力的许高!
“如果说...当时你并不是在准备,反而是等待时机进行催眠的话,那么陈晓的逃跑行为好似可以解开疑惑了啊..’
“因为,这整个案件中,就只有你是除了陈晓外,最大的嫌疑人了!”
“不!不对!”李南希想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处思维陷阱中!
“不是陈晓有着最大的嫌疑,而是在陈晓逃跑后,才确认了最大的嫌疑,而在这之前,许高与陈晓的嫌疑是相同的!
“至于那个酒吧的监控..”思绪到了这里有些停滞,她目光深处的光泽更加的明亮起来,
“差点忘了,这位同事许高的才能,可不仅仅限于心理学知识啊,还有那高超的智商!能被顾东辉称之为可以替代他的人,又怎么可能如此普通呢?”
“如果说这场案件是有预谋的,并且预谋的时间还不短,那么许高就有充足的时间做出应对,而那个监控..”
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当天他们去酒吧调查陈晓时,那名调酒师所说的话语,
“昨天不是来过了吗?”
“来过了...当时还不能确定,因为后来的监控与调酒师改口的话 语都证实着没有惩责员到过酒吧,可是现在看来,如果许高就是那名惩责员,并且后来他确实调查过监控,而在那个时候把提前备好的数据导入进去进行替换。’
“那么酒吧监控中没有他身影的画面就完全可以解释通了!”思维的不断剖析与推理使得李南希一时之间定住了身影。
她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这是一件足以引起惩责塔上下轰动的事件!
“但是如此一来的前提,则是许高如何来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