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水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气泡得了呼吸般舒展开来。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收购一个厂就像买一包糖那么简单。
余夏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不要。你肯定是想让我把牙吃坏掉,你太坏了!”她表情夸张地吐槽了他一句。
看到她搞怪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眼眸都弯出了些许弧度,里面满天星辰的流光,洒遍万里。
吃饭的时候余夏忽然想起来池慕程昨晚手好像被烟头烫了一下,连忙丢了筷子就要去查看。
池慕程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她强势地拉过去翻来覆去地检查,“怎么了?”
余夏掰着他的一根手指,的确是有一点泛红的印记,“应该就是这里,还疼不疼,要不要涂点药?”
池慕程看了眼,有点想不起来这茬了,“这是怎么弄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余夏白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下次酒再喝多一点,烟再多抽几根,你就记得了。”
池慕程悻悻地抿了抿唇,没敢接话。
后来他再三保证以后不会酗酒、不会抽烟,余夏才又给了他好脸。
吃过早饭,余夏索性在家里构思起了创意,打算等下午再去上班。
而池慕程那边一个接一个地电话进来,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余夏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来来回回的晃动,思绪不由自主地被他带走,后来她放弃了头脑风暴,直接拿着笔照着池慕程的模样提笔簌簌画了起来。
“你在画我吗?”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池慕程凑过来看了一眼。
余夏粗粗画了两笔递给了他,“送给你。”
池慕程仔细端详着,“什么时候学的?”
“高中的时候。我朋友觉得文化课可能靠不住,临时去学了美术。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也跟着学了一阵子。”
“画得不错。”池慕程轻轻咳了一声,“你朋友不是男的吧?”
余夏顿了顿,咬牙切齿地瞪向他!当着他的面将手里的铅笔一折两段。
狗男人,还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