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他们以为她脾气高傲,瞧不起他们,可崔檀令只是懒得开口。
昨晚与陆峮那坏坯子扯了许久,她今早起来时都觉得嗓子有些干。
陆峮带着她上了马车,他提前给马儿寻了草料喂饱了她,又将马车里的暖炉给点上了,拥上轻暖的被子舒舒服服的,保准儿叫娇小姐也挑不出错来。
可刚刚送她上了马车,就听得里正和村长跑过来大声唤他的声音。
陆峮有些头疼,但想着自家被修成了一副金光闪闪的庙宇模样,这事儿还是得与他们说清楚,尽早拆了,不许再用乡里乡亲的钱做这些驴粪蛋子表面光的事情。
崔檀令便坐在车厢里百无聊赖地听着他与人说话。
忽地一道柔美的女声遥遥传来——“陆大哥!”
崔檀令把玩着珍珠手串的动作一顿,不知为何,想起了昨个儿黄红英无意中提到的那个名字。
顺玉姐。
陆峮听着那声动静心中暗道不好,转头去望,果不其然,车厢内的竹叶青银丝边纹车帘微微掀开一角,露出娇小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陆峮深觉痛苦并幸福着,娇小姐肯吃醋,那是因为她爱他!
他又怎么能因为外人叫娇小姐误会伤心?
暗自瞪了一眼黄老狗,陆峮冷笑,将本就英挺骏长的身子挺得更直了些,他可是铜钱村方圆十里内最清白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