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在半空,然后拉了一泡屎,正好落在陈喜的头上。
之后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抖抖翅膀飞走了。
陈喜:“……”
“哈哈,这海上的鸟儿都成精了!”贺杏花一边笑着一边拿了块干净的巾子,递给陈喜,“还不快擦擦。”
陈喜颇为晦气,偏偏他还看不见头上的鸟屎,只能无奈的说道:“媳妇,来给我擦擦。”
贺杏花走过去的时候,无意间踢到了一个蹦出来的虾子,她把这虾捧在手里,来回比量了半天,惊讶的说道:“小螺,你看这大虾都和我胳膊都一样粗了。”
“斑节虾,杏花姐,这是斑节虾,肉紧实,在海上捞上来的,可鲜的很!白灼了,蘸上蒜泥加醋,特好吃。”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余小螺轻笑,以前有了小船,现在有了大船,浅海鱼,深海虾,个个不缺,她终于实现了海鲜自由。
东门岛码头。
管船的大哥百无聊赖的抽着旱烟,太阳已经西下,落日的余晖照的海面红彤彤。
不过出苦力的人自然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欣赏美景,有人忙不迭的把放了几天的地笼往回收,生怕收晚了起大浪,再把地笼给刮跑。
“你们瞧,那不是顾荆媳妇刚买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