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咋的,你宁愿被虫子咬得一个包一个包的是不是,然后啊,这包你还要一直挠一直挠,挠得身上都是血,好可怜了。”
“娘来吧,我不要头发了。”果子听完,两个眼里含满了眼泪,还是认命的把脖子一伸出,让余小螺给他剪头发。
小草和小花两姐妹就捂着嘴儿笑。
还是娘治得住小弟,让他当个小光头也愿意。
余小螺拿着大剪刀咔咔咔的就把果子的头发剪光了,约莫留了了一两寸的头发,她不敢再剪进去,生怕剪到肉了。
剪下来的头发就塞到灶孔里烧了,噼里啪啦的一阵烧,跳蚤一个都不留。
等她出去的时候,果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光头,蹦蹦跳跳的又跑出去玩了。
贺杏花在一旁看着娟娟一针一线的在绣花,眼里带着满满的慈爱,余小螺也过去瞧了瞧,娟娟的手艺确实学的不错。
“你瞧,绣牡丹怎么样?”贺杏花见余小螺来了,问道。
“各个花样子都绣两个吧,先去卖卖看就知道哪个好卖了。”余小螺说道,这第一回就当试试水呗。
“我们手上的花样子也都是问娟娟师傅要的,样式不是很多。”贺杏花为难道。
“没事,先用了再说。”余小螺琢磨着更多的花样子书店肯定是有的卖的,画下来刊印成册,这好看的花样子才会流传出来,就不知道贵不贵。
“贺氏,干啥呢,一天天的不着家,家里的活计都做完了?人家是给你金山银山啊,天天赖这儿。”院子外,远远的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太太,骂骂咧咧的说话。
“哎哎,来了。”贺杏花一个激灵,赶紧带着娟娟走了。
余小螺瞧见过陈老太几回,也难免在心里嘀咕,贺杏花这么好的人,咋就遇到了个这么磋磨她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