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间客房,赵括就躲进房里。
盛家老太太的本事,我算是领教到了,比那大哥还厉害。躺在床上赵括回想刚才的情形,不由地苦笑了下。
接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怎么在汴京待的越久,事情越多?
赵括在脑海中打开千里传音,给远在北境的刘瑾,发去信息。
“刘瑾,可在?”
北境廷尉府,刘瑾正看着各州府探子传来的情报,突然脑中响起赵括的声音。
连忙屏退了左右,他可不想一会,和赵括交流的时候,让手下人看着像个呆子,在那发呆。那以后他如何能有威信。
见人已经都退出,刘瑾连忙回道:“王爷,刘瑾在。”
听到刘瑾回应,赵括接着问道:“刘瑾,最近北境可有异常。”
“回王爷,北境城一切安好。王爷你有何事吩咐?”
王爷肯定是有事,没事他才不会在这时间找自己。换平时这时候,该是在睡大觉。刘瑾心中暗暗想着。
赵括:(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务正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躺在床上。)
“刘瑾,这些时日吩咐各州府的探子,特别注意流寇作乱的事情。”
“如有异动,直接把消息传到我这里。”
听到赵括的命令,刘瑾连忙回道:“属下领命。”
夜幕降临。
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只见那树的影子,微风吹过,树叶摇曳。
盛家院里灯火阑珊,欢笑声、喧闹声响成一片。
青鸟是女眷,此时正和盛明兰同坐一桌。
席间一名老妇,正在四处招呼着宾客。满脸的笑容,看到此人青鸟有些疑惑。
我记得这当家主母,不是此人。为何她会显得如此热情,好似是她儿子娶妻一样。手肘轻轻杵了下身边的盛明兰,低头小声问道。
“盛娘子,这是何人?当家主母不是和我们一桌么,她怎么招呼起宾客来了。”
话里行间的意思十分明白,就是说此人有点,喧宾夺主了。
抬头看了一眼,盛明兰小声回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还有点气愤。
“青鸟,那是我堂姐的婆婆,此人就是如此,我和你说啊。。。。”
两人正窃窃私语,就听见有人大喊道:“老太太,您快去看看,您那侄孙女婿喝酒醉,在那里撒泼呢。”
语气里显得慌乱,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喝酒闹事的。
盛老太太一听,脸色就变的冷漠,招呼自家亲属就准备过去。盛明兰拉起青鸟跟到了身后。
男宾席处,和新郎同桌的赵括,眯着眼看着厅里面,正站在酒席桌面上,歇斯底里喊叫的男人。那一撇小胡子,还有这情景莫名的感到熟悉。
只听小胡子在那喊着:“你又是什么身份,我乃是堂堂秀才。”
“你也敢同我如此说话,真是有辱斯文。”
“若是我去告官,你,你还得去赴府衙,挨板子。”
听着意思,应该是旁边的人,说话里得罪了他。此时借着酒劲在那撒泼,四周的人都围着看热闹,新郎官看着赵括,一脸尴尬。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是对赵括干笑着。
“贵客,让您看笑话了。”
正闹着,就见盛老太太带个一票人走了进来。老太太看了眼赵括,转头看向桌面上的小胡子。
这侄孙女婿十六岁中个秀才,还真当自己是神童了。多少年过去,也没见你能前进一步。到现在,还是个秀才。
学问不见涨,骄傲放纵倒是养起来了。
母子二人还苛待我的孙侄女,盛家大房虽是商贾,但也不能让你如此糟践。
让我回来帮着两家和离,还真是没有冤枉了他。
就听盛老太太义正言辞,大声说道:“老婆子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孙侄女婿。”
“是啊,我们盛家可真怠慢了您了,你是个读数人,还是个秀才郎。”
“来来,大家都过来给我们秀才郎,都敬杯酒。”
顿时四周议论纷纷,这孙秀才还真是不知羞耻,也不懂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说自己是读数人,这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吧。
看到这里,赵括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么熟悉。
狗系统,这不就是知否里的情节吗。还和我说不是,自己探索。。。鄙视,让你听见我也鄙视。
系统:“宿主,你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听到盛老太太说要周围的人都来敬酒,孙秀才的娘连忙说道:“这可不行,这么多人一人一杯,我儿不是要喝醉。”
此话一出,雷的是众人外焦里嫩。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么明显嘲讽的话,都不听不出来。
看情形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盛老太太冲着四周宾客,带着歉意大声说道。
“各位乡亲父老,今日是盛家怠慢了,还望各位原谅。”
“改天老婆子再宴请各位,今日就先散了吧。”
听到主家都这么说了,宾客也不好再留,纷纷四下离去。本来赵括也准备起身离开,却是被盛老太太留了下来。
说是请赵括一起到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