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安低声嘀咕了一句:“那可不,没金子就不拿出来呗。”
高池悄悄踢了他一脚,口中对龙婆称谢不尽。
龙婆把葫芦里的药酒敷在了高池的脖子周围,将祖传的推拿之术施展开来,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扳住他的脖子。
只听“嚓”的一声骨节声响,高池痛呼大叫后,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只见脖子已恢复原样,与常人无二。
荣安睁大了眼睛,激动的大叫:“少爷,你好了!”
高池左右晃了晃脖子,果真活动自如,没有丝毫的不适,当即欢喜无限,激动之下,竟朝她跪了下去,给她不住地磕头。
“龙婆姥姥!您可是真是我亲姥姥,不,您比我亲姥姥还亲!”
龙婆擦了擦双手,嘴角蕴笑:“我不过是个略懂岐黄之术的老太婆,怎么担得起你这个官家少爷这么大的礼,快起来。”
嘴上说着,也不去扶他,径自回到石座上坐下,又问他:“话说,你的脖子是叫谁给弄成这样的?看样子功夫可不浅呐。”
见高池忽然止声不语,荣安禁不住开口埋怨:“还说这个呢,这不都是快要进门的新娘子给弄的呗!”
龙婆和贾老六听后哈哈大笑,荣安还想说些什么,可他对颜溪月不甚了解,一时竟也不知要抱怨些什么。
高池登时对他怒目而视,荣安再不敢多说一句,高池继续跟龙婆聊起了自己的事。
“龙婆姥姥,您能掐会算,不如给我算算,我们的婚事能成吗?”
龙婆轻轻点头,伸手掐指算后,面色忽然一沉,朝高池望了一眼。
高池见她忽然面色转阴,心中一紧,暗道:“莫非此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