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到了军营入口,守门的士兵见他亮出一枚令牌,便放他进去了。
藏匿在树丛中三人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瞧得真切,薛天辰注意到了他手里的令牌,低声说:“这一定是老狐狸给了他令牌,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颜溪月道:“他刚才只是到后山放飞一只信鸽,还要提防被人瞧见,回来又是高闻远给他的令牌,莫非他要送出的这封信与高闻远有关?”
夏书恩冷然一笑道:“高闻远可是兵部尚书,如果只是一封普通的书信,他手下那么多人,大可随便派个人送信即可,偏要让这吕景盛偷偷摸摸到这后山用飞鸽传书。
看来收信人的身份密不可测,高闻远与此人定然是有着极其隐秘的关系,又有不能公之于众的事情。”
天光渐晚,军营附近时有士兵在来回巡卫,三人担心暴露行踪,在附近找了一座废弃的房屋,以做落脚之地。
次日,三人又继续来到军营附近蹲守,夏书恩心念一转,叫薛天辰去找一支弓箭来,再去后山。
薛天辰正准备摩拳擦掌对付吕景盛,却听他如此建议,惊诧道:“我们不是来对他盯梢吗?怎么又让我找什么弓箭?”
起初,颜溪月也对夏书恩的做法不明所以,直到他说准备好弓箭去后山,便心下明了,对薛天辰解释道:“吕景盛总是要来后山接收信鸽的回信,咱们抢在他前头把这书信截了,不就知道他在与谁联系吗?”
薛天辰恍然大悟,此时距离军营内的士兵操练结束之时不到半刻,薛天辰趁人不备,潜入一座军帐盗走了一把弓箭。
三人一同转到后山,到了未时,空中果然飞过一只雪白的信鸽。
薛天辰搭箭射去,空中飞翔的信鸽中箭落下,夏书恩捡起信鸽,见信鸽的脚上果然绑着一个手指粗细的圆筒,里面装着一张信笺。
正欲打开时,忽听身后有人喝道:“快把鸽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