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酣睡全是因为蒙汗药,自然是说没听见任何声响,他们自打从外面回来后就见她十分困乏,她此时应该在睡觉才对,不可能出门。
薛天辰沉思片刻,立即道:“不对,我来找你的时候,叫了你好半天才醒,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们两个又都是练武之人,不应该睡得这么死才对。”
经他这么一提醒,夏书恩这才想起,今日回来后,两人的确困乏的异乎寻常,自己无论是睡前醒后,头部都有些晕眩。
二人睡前都不曾吃过东西,唯有店小二送来的茶水,心道不妙。
抬脚踹开了房门,只见屋内空荡荡,床上的被褥掀开一角,仍残存微热的温度,心知她刚离开不久,可她若要离开,一定是会告诉自己才对。
三人忙奔至楼下,那店小二听见他们下楼的声音,甚为急促,吓得躲在柜台下面,不敢出声。
走在最前面的李如浩早看见他藏在里面,过去一把将他拽出,喝问他:“刚才是不是有位姑娘从这出去了?”
店小二颤抖道:“没……没看见。”
“你再说没看见!”李如浩左手揪住他衣领,挥起右拳待要打去,听见夏书恩叫他“先等等”,问店小二道:“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给我们喝的究竟是什么?”
见店小二支支吾吾的,李如浩那一拳终究还是爽快地落在他面门,打青了他的右颊,那店小二在地上滚了两滚,疼的求爷告娘。
李如浩斥道:“不想被揍就说实话!快说!”
那店小二忙说道:“是蒙汗药!不过不是我要放的,是……是几个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打哪来的,给了我一锭银子,说给你们喝下就行,刚刚两位大爷来之前,我就看见他们抬着一口箱子,架上一辆马车出去了。”
薛天辰和李如浩望着他指向门外的那条小路,不由得心中大惊:这不正是他们在来的路上遇见那辆横冲直撞的马车吗?当时竟这么放他们走了,现在想起当真是又急又恼。
夏书恩眉峰双锁,惊道:“一定是高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