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呢?”
颜溪月迟疑了一会儿,便说道:“除了继续去找来去酒楼,我猜不出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夏书恩笑着坐在她的身旁,“没错,我正是打算从这个来去酒楼的何老板下手,目前也只有通过他才能知道更多的线索。”
颜溪月道:“可我找遍了整个长安城,人都说没有这个酒楼,你还要怎么查?”
“雁过留声,就算是死人也该有个尸体,你父亲断然不会给你留下一个不存在的地址,这个何寄川能随时见到赵同,更能随意进出神策军营,又能收到一封关乎周将军性命的信件,说明他本就不是一般人,开酒楼说不定只是他掩饰身份的一个幌子。”
夏书恩也不敢保证这就是事实,随即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或许是他与赵同是相交甚好的朋友也说不准。他连人带酒楼一起消失,要么是已不在人世,要么就是有人没说实话。”
颜溪月听他说到何寄川可能不在人世,想起父亲当年的事来,至今仍没查到究竟是何人害死了他。
如果何寄川也莫名其妙的死去,那么她想查出父亲的被害原因更是遥遥无期。想到这里,不禁闷上心头,愁思暗生。
夏书恩见她呆呆的坐着不再说话,心中慌了起来,想来想去,多半是自己刚才说到何寄川的死,引得她顺势想起父亲颜如令,歉然道:“颜姑娘,刚才……刚才都是我……胡乱猜测,你也不必多想,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何寄川,问清当年发生的事情,到时,你也就可以为你的父亲报仇。”
颜溪月见他已然被朝廷通缉,仍在顾念自己的父亲,心头顿感安慰,也顾不上伤感,打算开始行动起来。
夏书恩让她在客栈暂且等待,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他从外面拿回了两套衣服,都是乡野村夫、村妇的粗布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