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往下流。
脖子一疼,箫异依然面不改色,
冷笑道:“老夫六十有二,子孙满堂,这大夏官场上下,都是老夫的子弟,袁重你可想好了,老夫不怕死!”
袁重将刀挪开,看了眼张大富,
“咱们可都是被他牺牲的蝼蚁,待在那里干嘛?”
张大富懵懂地看着袁重。
“扁他!”袁重恨恨地喝道。
这次张大富听明白了,冲过来,一脚就把箫异踹倒在地,
二勇也凑过来,开始对箫异拳打脚踢。
师爷被捆在地上,痛哭流涕,“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中郎将陈太宁看不下去了,
悄悄拽了拽袁重的衣角,“袁大人,这...合适吗?”
“不合适,你给条合适的路子?”
“我....”
大案后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溜之乎也。
箫异被打的在地上翻滚,依然一声不吭。
袁重生气了,靠!跟老子比狠是吧。
“行了,大将军是吧,把他给我扒光了,挂在外面的旗杆上,让大伙看看这大将军形象!”
陈太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靠,这家伙真够黑!
能打死最好一棍子打死,要不千万别得罪他。
箫异憋得脸红脖子粗,
大喝道:“袁重小儿,要杀要刮随你,不要侮辱老夫!”
“嗯嗯,说出你背后的人,就放了你!”
“老夫背后就是朝廷!”
“动手!”
这活张大富不好使了,还得二勇和金瓶。
尤其是金瓶,生在草原上,就不知道大夏女子的妇道怎么写。
冲过来,一脚踩住箫异,两只手开始扒他的大将军服。
陈太宁和箫异的师爷,只能把眼闭上,唉声叹气。
箫异依然强硬,死命扎挣,但他怎是金瓶的对手,三下两下,身上便只剩短裤。
当二勇摁住他的脑袋,金瓶扯住他短裤,
正要撕扯下来时,便再也抗不住了。
大叫道:“慢着!老夫认输!老夫输了...”
袁重得意地一笑,跟老子比?
哼,英雄还是流氓你随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