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袁重重新发问。
“邢永亮,你可记得刘柳氏身上,有什么与她人不一样的标志?”
邢永亮抓耳挠腮地琢磨了半天,
“这娘们身上光滑,啥也没有啊。”
老庄开口道:“放屁,是个人就有不一样的地方,老子专业看尸二十年,这点玩意儿能骗过我?”
邢永亮结巴了:“我...我没注意,每次都是偷摸着,怕被人发现,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楚啊大人。”
“三年,你们偷多少次了?”
“记不清了大人。”
朱小青往前一站,抖了抖手里的鞭子,
一脸凶恶地喝道:“要不要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不不不,我想想...还真有,她的这儿有一颗痣。”
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
“你确定?”
这时老庄忍不住了:“袁大人,夏大人,这个问题你俩都不够专业啊,还是让老庄来问比较合适。”
袁重笑着点点头,“行,你问。”
老庄清了清嗓子,
“邢永亮,你跟刘柳氏都是在哪里偷情?一般什么时间?你俩什么体位?一次多长时间?”
夏末有点抗不住,
“老庄,你正经点,问案呢。”
袁重却冲老庄伸了伸拇指,
“真他么专业!”
气的夏末起身就走,
“还是换大富来记录吧,他也够专业。”
说着拉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张大富颠颠地窜进来,拿笔做认真记录状。
袁重冲邢永亮抬了抬下巴,
“回答问题。”
“我们一般在酒楼的后厨,大约半下午的时候,我...我们站...着...”
“你他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在撒谎!”
老庄大声喝道。
吓了邢永亮一哆嗦,然后迟疑地,
“大人...我姨夫是白鹭驻军的凌校尉...嘿嘿”
袁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姨夫也跟人家偷情了?”
“没有没有。”
邢永亮两手乱摇。
“那还不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张大富也大声呵斥。
袁重摇手道:“算了,别问这事了,什么狗屁偷情,都是假的,你说说你那几个江湖朋友的绰号和长相特征吧。”
邢永亮急了:“都是真的啊大人,那天撞破我们俩的时候,闹得酒楼上下都知道了啊。”
“我让你说那几个狐朋狗友的特征和绰号!”
袁重瞪眼厉喝。
“一个叫黑豹子的,长的面黑,粗壮,还有一个叫野猪林的,络腮胡子,胖大个矮,还有一个...”
“行了,他们都叫什么名?家住哪里?”
“我们只是酒肉朋友,就是在酒桌上认识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和住址。”
“他们的口音都是哪里的?”
“乱七八糟的,我也听不出来。”
袁重仰头舒口气,
“真他么欠揍啊你!”
话音未落,朱小青照着邢永亮的后背,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立刻衣破皮肿。
疼得那家伙惨嚎一声,扑倒在地上。
袁重有点无奈,自己只是说说啊,又没说动手,怎么说打就打了呢?
俺不兴这个啊,刑讯逼供是违法滴。
老庄和朱小青一人抓着邢永亮的一只手,拖他起来,
开始往下扒他的衣服,然后往旁边的刑讯柱子上锁。
吓得邢永亮拼命挣扎着,
大声求饶:“大人啊,大人,俺姨夫是校尉啊,看在俺姨夫的面子上,饶了小的吧...啊啊啊”
喊着喊着竟然痛哭了起来。
见朱小青对这个被扒光了上衣的家伙又要抡鞭子,
袁重冲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吓唬吓唬算了,别动真格的。
“先关起来,让他考虑考虑,不说实话再收拾他。”
朱小青把他提溜起来,拖了出去。
袁重示意老庄,
“叫刘柳氏进来说话。”
不一会儿,一个穿了一身孝服的女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袁重一看,柳眉杏目,皮肤白皙,果然颇有几分姿色。
“刘柳氏,你跟邢永亮有没有女干情?”
女子一听这话,就把杏目瞪圆了,
“这都是那姓邢的陷害奴家,他早就想勾引奴家,只是被骂了几顿后,
又开始打我家铺子的主意,想低价买下,
被我丈夫严词拒绝,便心生歹意,
故意让他的一个小妾,叫奴家去他酒楼后厨帮忙,
遣开别人,对奴家动手动脚,正纠缠不清时,
喊了我丈夫和几个厨师来看,假意说奴家与他有了私情...”
这女子的嘴真利索,跟机关枪一般,估计也是背熟了诉状。
“事后,他又勾结山匪,将奴家的丈夫打杀,
放走了山匪,反说他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这大夏皇朝就没了王法,没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