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在自己原来的世界,可以得奥斯卡小金人了。
一颦一笑,楚楚可怜,让人不忍拒绝。
可是袁重想到了荀鹤,这个老头还在京中监狱里关着呢,我怎么能乘人之危,夺人所爱?
想想那天从她的被窝里把老头提溜出来,满眼白花花的一片,心中顿除杂念。
挺直身子,
“有机会你跟老荀说,我袁重已兑现承诺,让他好好改造吧。”
“改造?大人,可是小女子不够美?”
“哦,说了你也不懂,等我回来找你吧,你是老荀的女人,好好为他守着,以报大恩。”
说完,袁重转身出门而去。
暂时放下这头心思,袁重避开小如回到客栈。
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刚想去打火点灯,
忽然觉得房中有异,摸了摸腰间的匕首,站在房中静默。
“还算有些警惕,如果我是刺客,你此时已然没命。”
黑暗中响起了夏末的声音。
袁重松了口气,
“杂事缠身,不得专心,幸好有你们在。”
夏末点起油灯,吹熄火折子,
眼睛盯着袅袅余烟:“你的心是乱,京都的程雨娇,琼州又出了个景颜,袁重,如果你想好好发展,这些杂事必须割舍。”
“京都还有一个夏末呢,咱俩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不想好好说话,我就走。”
“开个玩笑嘛,我要说这个两个头牌,接近我都是有目的,你会不会相信?”
“当然有目的,谁不想生来一场富贵荣华,谁又想待在烟花柳巷供人玩弄。”
“想要荣华富贵找我可就找错了人,像她俩的条件,仅仅是荣华富贵可满足不了,算了,不说她们,太复杂。找我有事?”
“我爹让我找你谈谈,他老人家要我盯着你,让你走正道,所以多说了这些话。”
袁重一时有些感动,
夏叔是真心为自己好,是拼着老命不要也能救自己的人。
“夏叔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了,从小到大,为我操碎了心,放心吧,我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知道就好,不要再让最亲的人伤心了。”
夏末说完起身往外走。
走到袁重身边时,袁重拉住她的手,
“夏末,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的,小时候不懂事,希望你能原谅,以后我会好好做人做事。”
夏末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挣开他,
“我也希望我能忘记过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是她的嘴角却向上弯曲着。
第二天,整队人马出了琼州城,扬鞭直奔白鹭而去。
白鹭州是大夏帝国的最南端,南面临海,西面是国境线,与缅越两个王国毗邻而居。
是一个狭长的州郡。
虽然比琼州富庶很多,却比琼州更乱,
不但有海盗,山贼,还经常面临国外的侵略骚扰。
白鹭州知府因为山高皇帝远,就在这块地盘上,自称老大,
对朝廷的命令基本阳奉阴违,不太理睬。
州衙门提辖官姓梁,将天承司的官员迎进府衙安排好客栈后,就不再露面,
任由两个捕头与袁重他们对接。
张大富很不满意,这他么什么玩意儿?
面对京都上官,不说喝个花酒,咋连个素宴也不摆,明显看不上咱们嘛。
夏末则有些担忧,如果地方官府不配合,这案子可就难查了。
袁重则无所谓,地方官是个什么状态,他明白。
没有他们掺和掣肘,案子应该更好办些。
命令大家吃好喝好,人家不伺候,咱自己不能亏待了自己。
案卷显示,罪犯邢永亮,在白鹭州城里开了家酒楼,生意不错,颇有些钱财。
有妻妾三位。
邢永亮生性豪爽,自幼舞枪弄棒,喜结交江湖侠士。
同案犯刘柳氏,是被害人刘明之妻。
生的颇有姿色,年龄二十有五,两夫妻在城里开了家杂货铺子,膝下无子嗣,与邢永亮是邻居。
邢永亮与刘柳氏通女干三年,
近日被刘明撞破女干情,遂起争执,两人厮打后各自归家。
本来此事已过,怎奈邢永亮朋友多,
一次酒桌上提起此事,很是不忿,
几个江湖朋友,酒后上头,提枪拿棒寻着刘明,一顿暴揍。
刘明被送医后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邢永亮被府衙捕快捉拿归案,
但是几个动手打人的江湖人物,却不知所踪。
据案犯交代,他也不知道这几个朋友是哪里人,家在何处,只知其江湖绰号。
捕快遍寻不着,只能拿邢永亮定案。
但是邢犯不服,辩称,他与刘柳氏虽有女干情,但当天他没有动手,更没有跟着去打人,
只是在酒桌上发了几句牢骚,怎能定为杀人犯?
同犯刘柳氏更是过分,竟然不承认其与邢犯通女干,
所有说辞都是别人乱想,她与丈夫感情甚好,自己又是贞烈女子,是被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