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却也劝不动她。”
他巴不得天天看王爷的热闹,哪里会去劝?
“再者,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看向王爷:“王爷智谋过人,想来也不需要臣出手,定能妥善解决。”
诱拐他宝贝女儿的时候,没有知会他一声。
现在出岔子了,想让他从中说和,做梦!
想都不要想
!
白锦渊哪里听不出他言外之意,抿了抿唇角。
轻描淡写道:“灵儿快要及笄了。”
阮阁老脸色一僵。
白锦渊嗤笑:“女子及笄后,便可议亲。”
阮阁老:“……”
白锦渊:“不知阮阁老可做好嫁女的准备了吗?”
“说来惭愧,从数月前,王府便已经着手准备求娶的聘礼了。”
阮阁老脸一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果然不是东西!
他的宝贝灵儿才多大!尚未及笄!就准备求娶!
这么小,都下得去手!
白锦渊:“听闻民间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种俗话。”
“……”
“以后灵儿嫁到王府,便不再是阮家女,而是王府女主子,还要冠以夫姓。”
“……”
“阮阁老唯有这一个女儿,想来定是心疼不舍。王府便不同了,要迎娶女主子,通府上下都喜闻乐见。”
“……”
看着阮阁老愈发铁青的神色,白锦渊满意的转身离开。
赤心:“……”
出了阮府,赤心小心翼翼提醒道:“王爷,阮阁老是阮小姐的父亲。”
您这样气他,将来求亲,只怕是不好过关啊!
白锦渊斜倪着他:“若非如此,本王何必与他多费口舌?”